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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正中,金杠红绸、挽花寿礼。
季牧此寿宴乃“无柬之宴”,意即天下任何商家都可赴宴,只是能坐在这个厅子里的少之又少罢了。
所以此举不能算是闯寿宴,加上那一大箱一大箱的寿礼,在场谁也无法扣什么帽子。
当首之人,枣色面庞,一脸的横肉不似商人,看上去四五十岁,穿戴明明很精致但让给人一种粗犷之感。此人发只三寸,却像拈一滴油再搓一下,一个脑袋上满是“橛子”,看上去分外的醒目。
他的左边立着富态的韦福,右边之人怀中一只米色大猫,正是那栋必果的大头家卓景风。
有此二人作为陪衬,足见正中之人地位超然。
几乎没有人见过此人真面目,但见这架势不用想也知道他是谁了,除了冶千秋的大头家彭元旺还能是谁!
论商业规模,冶千秋和天下巨商乃是一档,还说不上什么凌然在上,但这门与“铁”有关的行当,先天便有几分霸冽气,它和折腾辗转的盐还不同,这门行当自古坚实,虽然它与大都只是雇佣关系,拿的只是劳苦提成,但这是名副其实的“抬皇杠”,彭家在大都有多少后台关系,哪里是一门心思只顾赚钱的正常商人可比。
彭元旺往那一站,行头彪悍、气场惊人,说起话来声如隆钟,角落里头都能给你震上一震。
“西原公大寿,彭某人来迟一步,还请见谅!”
季牧微微起身,“大头家客气了,能得冶千秋赏光,季某人荣幸。”
“开锁!”彭元旺一声低喝,左右八个侍从同时开了那金锁,八个箱子立时掀开!但见其内皆是金器,显眼的“宇冶”二字平常只能从铜铁器具上看到,在场之人多是面露惊色,金是重物、调衡天下,这等金器是不流通的。
只不过接下来谁都不怎么注目那满箱金色,而是此间威势让人侧目。若是只有彭元旺一人也就罢了,那左膀右臂也过于骇人,韦福是天下商人都不想得罪的人,毕竟那是真正的钱池子,栋必果多年来看似低调实际霸道,这是一个综合行当的中心,木漆陶砖瓦家家都离不开他。
满场针落可闻,彭元旺似是故意一待,半晌才道:“这些金器都冶千秋几辈人得来的皇禄,从前不做礼,但今时能飨西原公大寿,冶千秋上下无不慰然。”
好家伙,几辈子攒下来的金货送给素无交道的季牧还口口声声“慰然”,虚归虚、假归假,但这势当真是举世不多见。
冶千秋头一次这般现世,第一炮何止是响,眼睛都快给晃瞎了。
许多人睨着季牧,这礼接是不接,当真是个大难题。接了吧,礼太重,这八箱金器的总值要以数千龟背而计,九州礼再盛也没有这么献礼的。明明一件金器便足够,他却拉来了八箱,人们更知此二人之前无有交集,这份礼很扎手。
不接吧,那就是季牧失了礼,这个古未有之的浩烈场子当众拒礼,闲话恐要从崖顶传到地缝里。
季牧拱手,“大头家如此厚礼,宴后必定回谢,还请诸位落座。”
场中之人动也不动,彭元旺道:“今日之礼是为隆西原公之寿,祝您老福寿永全。席中叨扰怎奈山高水长,还望西原公不要挑拣。”
“大头家说的哪里话,今时季某喜宴,人到便是礼到,承蒙厚意。”
在场之人无不奇怪,世上鲜有献礼之人一遍遍说礼,礼事足不足大家都看在眼里,没必要一句有一句的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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