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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娥皇神殿一事莫名叫停,朝上不说任何话,轮到我们这底下,一颗蒜头捣碎了猜,可哪里晓得巍巍上意,还望西原公指点一二啊!”
卓景风面露恳切,这也被逼到没有办法的事,彭元旺韦福和他总有一个人要出面,论地位他不如彭元旺,论资历不如韦福。
随着事态一直僵持,当年这些一门心思鼓捣神殿的人,所思所虑也都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从前年节赐御酒、凡事有皇彩,一个“开明”“开放”“开化”的九州呈现于世人,这是一种浩恩,但与此同时却带来了一种麻木。
就好像九州过去是这个样子、现在是这个样子,未来也将永远是这个样子。
商税虽高,可九州通达、四海周转,让人觉得巍巍在上的不管用红刀子白刀子都离不开这把扒拉龟背的刀子。
经此一事,人们霍然发觉,人与人不同,陛下与陛下当然也不同,一道意志即是千头锁,没道理可讲也无计可施。夸张点说,没有坐天下的人不能玩弄的东西,真想着商界万代隆襄,随时都得龙殿庇佑,那就太天真了。
“卓头家该不是来找季某揣测上意的吧。”
“不不,事情这么僵下去,整个商界风声鹤唳,对季头家来说也不是好事,今日来访只愿季头家给指条路子,看看这个死扣是否有解法。”
季牧道:“如果卓头家不把它想成娥皇神殿,或许就能看到另外的路子了。”
“哦?”
“此为隆兴九州之举,和修路通渠乃是一个道理,人和钱都是商界来说,卓头家,如果是修路修到一半而被大都叫停,还能有其他的缘由吗?”
“你指,方向?”
季牧点点头,“一切都可以纠正,惟独这点不行。”
卓景风大是皱眉,“道理是同样的道理,可工程远不是同样的工程,路错了方向可以重修,神殿大局已起,总不能拆了重建吧!”
话到这里,季牧却不说话了,卓景风沉了一瞬旋即眼睛瞪得牛大,“这……”
季牧缓缓喝着茶,“这多年来,季某还从未见过,一个做错了事的人张扬天下,非要问出个自己错在哪里。”
卓景风暗暗咽了一口唾沫,这句话像一根钉子刺在心窝上,一言就把近来的尴尬全概了。事情已经很大,他们这一奔走,搞得娥皇山成了个天地大霉头。
“娥皇山乃是圣山,连宫廷都要行跪礼的神荫之地,季某并不担心各位头家最终能否查个水落石出,我担心的是,一拖再拖会不会对娥皇山的声誉有什么影响?”
黄猫陡然吱哇一声,卓景风又惊转恐,对季牧这话笃信不二,短短两个多月天下风言风语已经难扼,长此以往就算找到了完美对策,娥皇山之重恐也就此大打折扣,这罪名足够挖祖坟了!
卓景风呆呆而视,一切就像一场梦一样,昨天还满心凌云志、一比谁更高,今天就发现飞到高处无人接,一摔一个红白瓢!
更是季牧三言两语,把整个事态推向了极致!
商人看名,也最知名之重,真要泱泱全起来,做什么都没用了。
卓景风三思六量,无论如何事情不能卡在这,即便是非常之法也好过越封越困,“季头家,拆……当真是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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