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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了爆了!
整个外场都爆了!
如果赌局有数额记录,那么这一局将创造一个无可接近的高度,十万龟背这四个字为人所知的地方,往往是官府的拨款、绝顶大工程的预算或是一项惠及一个大行业的补贴。
素来晃晃荡荡不知人间烟火几味的薛公子,突然沉定了下来,但见这眼前人,袖口一敞落下一个金色之码,此物是给天下顶豪准备,一码无穷。
锦元壶挤进来无数人,把守之人根本无可拦截,一个个亮出来的都是大招牌,不是这家的贵公子就是那家的响头家,一时间整个锦元壶像个筛子一样,大量的人涌了进来。
眼前的比试,堪称世间最昂贵的一场比拼,投丢一支箭就相当于扔了一万龟背。关于投壶技艺,这位薛公子根本就不是内行,一年来一次蜉蝣未央,撑持他的都是名声,别说这一屋就算放眼天下谁敢不给他面子,大大赢一把而后再散财,图一个万千膜拜,正是不虚此行。
世上没有对钱不敏感的人,区别在于是一个龟背让人忐忑还是一万龟背让人不安,即便是他薛公子,此间输了也不可能轻描淡写,十万花码这是一个惊天的数额,根本无法交待。
每人十支箭,面前是两个一模一样的白花精雕锦元壶,在蜉蝣未央投壶过程并无规则,一切只看最终入壶的数量。
那薛公子立之不动,自是不打算先投,可他目光刚刚睨去,骇目惊心的一幕便出现了。只见那人大巴掌一攥,十支箭拢成一把簇,跟他娘的投石车攻城也似的,一把就全怼了出去!
场子里的人全他妈傻了,古语云豪掷千金以为慷慨,眼前这举动真不知是慷天地之大慨还是身患了绝症。
叮叮当当一通乱响之后,细眼一瞧入壶的只有两支。
这一看更是不能扼制,各个都在寻思假如自己有十万花码,有此一遭直接就赚够了此后几十代的好营生!
刚刚大红衣袍,恨不得旁边有个火炉煮酒天下,而这一幕却遭来了永生未有的暴击。那一挥毫无眷念,那一挥洒然潇逸,若无身怀无穷底力,谁能把这等事做到这般地步。
薛公子投壶,真不知后世会不会把这当成一个典故。
拿起箭的手在抖,掷出去的时候眼皮一纠,整个人从上到下根本无所定。也不知怎的,刚刚那嚣然一挥像一团氤氲亘在脑中,那般霸冽就好像十万花码区区而已。心本不自定,而今乱麻索,准确地说,他被那一幕镇住了!
事到如今,鬼才会相信这是什么古汤什么丹青古,纵有此财力何有此底力,这一答一挥分明是在给堂堂薛公子挖大坑,所袒露的霸冽已经扭了所有人的心志。
一支又一支,只要投进两支最起码可以重来,可薛公子根本就投不进去,这一瞬的他甚至感知不到自己的拳掌,像被一个什么东西把自己悬空提着,掷出去的箭比他自己还要无神。
他强自定下心来,想要好好掷上一支,可这心里茫茫乱荡,远不只是身边之人的威迫,五花八门形形色色什么未来诡事都暴绽而出,无孔不入,引得他简直想要大嚎。
手里就剩下了两支箭,前面八支全部投空,人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似刚刚还是金红的柿子转眼就成了霜打的茄子,更加不明怎就到了这个地步,换做自己闭着眼睛扔也不会是如此局面呀。
薛公子定在原地,“你肯定不是古汤,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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