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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一个天海之间的浩大场子之后,接下来的事可谓一通百通了。
胡哈儿莽是莽了些,但归根到底是押错了宝,生意上的事情这些年没少琢磨。这件事虽然闹得很不愉快,但从商业的角度来说,带给了金琅国一个做梦都不敢想的局面。
如此一来,相当于当着九主的面确立了金琅国三鳌中枢的地位,更加把他和季牧的这层关系搬到了大台面上,就算有人不忿于胡哈儿也不敢得罪北面的巨商。世事就是这般奇妙,两相一叠加,本来大有讨伐之意的金琅国反而成了最大的受益者。
当务之急,对胡哈儿来说就是把他和季牧的关系夯死再夯死,石头矿藏都好说,九州的货先到百香国进行分流也没问题,但三鳌的货不能乱出,总得有个一汇的场子把把关再做做齐整,如此才是盛大的商业格局。
更加重要的是,金琅国敞开国门欢迎宇国大商来做生意,初来这三年不仅免了商税还给提供铺面,生意做大做好了后面咱再商量。
要说这胡哈儿真搞起来什么那真是雷厉风行,大刀阔斧操办起来。
“琅国公?”
季牧瞅着手中一块类似腰牌一样的东西,目有惊讶,“这是?”
“这东西呢,没权力但是有地位,就这么说吧,先生执着此物,大臣要躬、万民要跪,王宫内外,无人敢阻。”
“这如何使得。”
胡哈儿腮帮子一鼓,“先生可别扰了本王之兴,说起钱财你怕是比我都多,说起好物哪里能比你们九州,本王思来想去,又好不容易从历代典籍找到符合特例的说法,您若不受,就是要让本王消瘦。”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拜谢大王。”
这个时候,胡哈儿又忽然咂咂嘴,玉牌有了、宝册也有,还有一套豪奢华贵的大公衣装饰物,惟独缺一个仪礼之场,“先生您也知道,那事刚刚过去,若是把此事呈于朝堂再散播到……”
“季某明白。”
“不过先生放心,等这事情稍有平息,本王便会昭告。琅国公为世袭之位,先生子嗣永享其尊。”
胡哈儿这一说,方觉此物非同寻常,“谢大王恩典。”
抿起嘴来,胡哈儿笑了一笑,不得不说这一幕极为怪异,好似使锤的人玩起来针,眼皮微微一搭竟还有些腼腆!看得季牧一阵惊容!
“先生,这个……之前许多事吧,也不知道怎么就捯饬成了那个样,您是老前辈,就不要和……”
季牧把那琅国公的玉牌托在手里,“大王赐予如此重物,想来还是季某赚了。”
胡哈儿立时哈哈大笑,旋即微微一叹,“多了都不说了,先生此归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不管未来到了哪一天,本王承诺先生也会训示后人,琅国待季家不可平素,这枚玉牌便如本王!”
季牧拱手,“得大王此重,季牧代季家人厚谢隆恩!”
“先生举足轻重,能结此缘于琅国之幸无以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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