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天色已经微明,大家谈论一会就各自休息去了。伯雷心中烦闷,哪里能睡得着,干脆出来道街上找了一家小酒馆喝酒。
这一大早的酒馆内没什么客人,只有一个五十来岁的老丈在那里自斟自酌。伯雷见这老丈愁眉苦脸,唉声叹气,便走过去在那老丈对面坐了下来。
那老丈看了伯雷一眼,仍低下头去喝自己的酒。伯雷见老丈这副模样,开口说道:“我说老哥,你有什么事想不开的,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那老丈叹了口气说道:“冤孽呀,冤孽。可怜我那命苦的女儿。”摇了摇头,又喝了一杯酒。
伯雷最见不得人家说话吞吞吐吐的,见这老丈的话只说了一半,便问道:“老哥贵姓?”
那老丈说道:“我姓周。”
伯雷又问道:“周老哥,您女儿怎么了?是不是得什么病了?”
周老丈说道:“我女儿好好的,谁说我女儿病了?”
伯雷道:“你女儿好好的,那你在这叹什么气?”
周老丈说道:“是有人看中了我女儿,三天前给我送来了聘礼,今天晚上就要来带人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