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的店小二还道是寻常打闹,仗着自己有些肥膘力气,大摇大摆地走到那僧人背后喝道:“喂!你这和尚,要打架闹事去别的地方打去!”说罢,提袖拉起那僧人的僧袍,欲待将这僧人拉走,谁知自己反倒打了个趔趄。
武空急喝道:“兀那小二!快些走开!”,店小二先是一愣,随后僧人一转头,店小二见到那僧人刻满铭文的脸,顿时被吓得魂不附体,欲待要走却为时已晚,武空飞身掠上,以折扇急点那僧人天突穴,此招攻其所必救,是想防止那僧人向店小二出手,哪知那僧人浑若不见,左手仍托着戒钵,右手以掌为刀,“噗!”地一声,插入了那店小二腹中,鲜血自店小二腹中汩汩流出,店小二一声闷哼,当场丧命,武空却感折扇如点在铁板上一般,原来,这僧人的外门功夫已入上乘。
“快走呀!杀人了!”酒楼中的人均吓得仓皇逃命,那僧人仍用空洞的双眼盯着武空,右手一挥将店小二的尸体甩出数米之外,武空趁这僧人一甩之机用折扇连点其风门、京门、心井三处大穴,那僧人却如微风拂体纹丝不动,武空忙退于五丈开外,心道:“纵使这僧人外门功夫已至出神入化,也必有罩门!”当下展动身形,猱身而上向那僧人神阙穴点去,欲一一试点其周身大穴,以寻得罩门所在。
武空身在半空,陡见那僧人托着戒钵的小臂一动,顿感心头一震,那僧人手中戒钵如炮弹般突地弹射而出,向武空打来,武空只觉这戒钵的力道如同排山倒海一般,相隔数米仍感劲风扑面而来,心下大惊,折扇一开,急运内力用折扇将那戒钵一引,扇骨与戒钵摩擦火花飞溅,武空接着一个凌空翻身勉强才避过了这一击。
“轰隆!”
戒钵将酒楼的石墙击的粉碎,武空见屋顶摇摇欲坠,忙掠身窗外,接连又是轰隆隆之声大作,石墙崩塌,好好的酒楼,转眼间成了破壁残垣。
武空当街而立,环顾四周,那僧人却已不见踪影,看着眼前的废墟,武空不禁心下发怵:“若是刚才一念之差走了眼,如今哪里还有命在?此人究竟是何来意,怎地突然消失不见?”心中可好大的疑团。
“还好这酒楼中的百姓都已走光,只可惜没救下那小二.....”想到这心头不禁难过,便于废墟之中找寻,看能否找到那店小二的尸体好生安葬。
正找寻间,突见数丈外有一黄铜色物什,却是那僧人的戒钵,武空上前将戒钵拿起,那戒钵分量甚重,上刻文字:“吾乃大祭司尼赫鲁,安龟岭以东二十里,略加整顿,听候差遣。”武空此刻方知,刚才的僧人居然就是轮回教江南分坛的首脑——尼赫鲁,不禁大惊。
“在哪里?”
“就在前面!官爷,我们做点小生意可不容易呀!谁知这和尚.........噫!我的酒楼怎地塌了!”
原来,酒楼老板方才见店小二遇害,吓得急忙跑去找来了夜间巡逻的官兵,武空见官兵到来,心道店小二的后事他们自会料理,便掠身于茫茫黑夜之中,向安龟岭一带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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