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陈可怡朝着张雨欣打了个眼色,没等那老汉再次说话,便已经开始施展剑诀,只听陈可怡刚才念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法由心生,生生不息。”便在陈可怡施展剑诀的同时,张雨欣一个后空翻,从老汉手中挣脱开来。
那老汉见可怡施展剑诀,吃了一惊,没想到陈可怡全不顾张雨欣安危,正打算躲避。岂不料张雨欣一个后空翻逃脱胁制,跟着在半空中一个回身踢腿,正踢在老汉背上。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切只在电闪雷光之间完成。那老汉怎来得及反应,只见他一个趔趄,直向前摔了过来。这一摔正赶上迎面而来的剑诀,终于闪躲不急,被剑诀刺穿胸膛。
那老汉吐了两大口鲜血,扶着一株大树,慢慢站立起来,说:“看来我是小瞧了你们。真想不到一个小丫头片子,功夫竟然这般精纯。看来那本古书,便只能等下回再拿了!”老汉说着,双手扶着树干,哀嚎起来。这哀嚎声中夹杂着几声清脆的破碎声,却是陈可怡的剑诀化作无数晶莹,掉在了地上,跟着颜色渐而暗淡,终于消失不见。那老汉的前后本来有红色的血液不断涌出,随着剑诀的消失,也都渐而恢复了。
“遭了,可怡姐,他在释放信号。打算吸引更多的僵尸过来这里哩。”
陈可怡摇了摇头,说:“不是,他是在运功。雨欣,就趁他现在功力未济,我们一起动手,把它消灭在这里罢。”陈可怡说着,念起法咒,“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大日如来心咒。”杨晓武三人也朝着它冲了过去。
还没等他们来到它身旁,只听一声巨响,一株参天大树应声而倒,接着又是一阵哗啦啦的声响,那树木周围比它细小的树木也都分分折断。
这时候,那老汉背后已伸展出一对翅膀。那两只翅膀伸展开来足有三米多长,与雷霸天的僵尸翅膀几乎不相上下,只不过雷霸天的翅膀是鲜红色,而他的是暗红色。那翅膀上没有一根羽毛,全是光秃秃的翼膜,而且每隔一段距离都会有一个尖钩般的利爪,而一只翅膀上竟然还长有三个,确实骇人听闻!那利爪足有人的手掌大小,也是暗红色的,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杨晓武看到这对翅膀,心中一惊,莫非他便是杨雪莹说的那个就是雷霸天都要忌惮的人!一念未完,杨晓武便感到一股强烈的劲风袭来。跟着只听两声惊呼,张雨欣与剑奴先后摔倒。杨晓武勉强稳住身影,却不能前进半步。他拭目看去,只见那老汉正极速挥舞双翅,方才那劲风便是他舞动翅膀是带起气流翅膀上波动。
陈可怡在一旁见到那老汉双翅劲道非凡,赶忙念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束缚术,幻术束缚术。”陈可怡的束缚术施展出来,果然厉害,那老汉挥舞的双翅立时便停缓下来。
张雨欣见状,正打算扑将上去,却见那老汉冷笑一下,双翅蓦然一挥,人已跳跃半空,跟着便飞走了。张雨欣不死心朝着老汉飞走的方向追了几步,恨恨地说:“哼!算你逃的快,不然看你怎么死。居然敢挟持本姑娘,真不想活了。不过,可怡姐,你怎么不早一点提醒我啊!”
陈可怡面上一红,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啊!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过,大家这不是都没事吗?”陈可怡说着,面色瞬间沉了下来,直勾勾地望着杨晓武,说:“有一件事情很奇怪,从方才遇见这老汉开始,直到他逃走,我竟然都没有感应到邪恶之气!”
还没等杨晓武还没有说话,张雨欣已经抢着说道:“可怡姐,闹了半天,你还没有感应到邪恶之气啊!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他是僵尸的啊!”
陈可怡摇了摇头,说:“我其实也并不知道他是僵尸!只是这里人迹罕至,很少有人来到。看他的模样,想来是山脚的农夫。可是转念一想,便是武陵山附近的农夫,也不会有上到山上砍柴的呀!再说了,湘西多苗人,汉人本就很少,更别说农夫了。而且我们怎么这多人,他不可能不注意到,可是他连朝我们一下都没有看过,说他不知道,肯定是假装的。”
杨晓武想起陈可怡方才的话,心中甚是疑惑,忍不住问道:“可怡,比起这个,我想问你,你方才是真的竟然没有感应到邪恶之气吗?”
陈可怡点了点头,面色忧郁,说:“是真的!不只是没有感应到邪恶之气,连其他什么异常也没有感觉到。记得初次见你,虽然也并未感觉的邪恶之气,心中却瘙痒难耐,总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这次却连这种感觉都没有了!即便是方才它运功之时,尸气流露,依然也没有感应到邪恶之气。”
张雨欣也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走过去拉着陈可怡,问道:“可怡姐,那么从前有出现过这种状况吗?”
陈可怡摇摇头,说:“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便是类似的事情也没有过。不过,先前施展剑诀的时候,却觉得比之从前畅快不少,灵剑呼之便出,锋芒毕露,法力似乎强大很多。这样罢!你们暂且让我一个人安静思考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晓武想,倘使可怡不能感应到邪恶之气,那对于我们寻找十二月花,对付雷霸天都会有很大不便,便仿佛在暗夜之中没有明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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