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写完大纲的修改部分后,我梦见了那只大黑鹰,真的,然后我哭了。
我梦见它在天上飞,我在下面追。
我问:“老鹰老鹰,你去哪儿!”
大黑鹰一声长啸,在天上舒展自己的双翼,鹰击长空。
我再问:“老鹰老鹰,你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
大黑鹰还是不说话,只是在空中指引着我的路程。
我跟着它跑过草原,跨过山川,越过河流,最后老鹰降落下来。
我看见了我熟悉的很多面孔,他们在笑着等我:“圆弧,圆弧你怎么才来啊?”
我的薇槐,我的毒药,狗日的棕齿熊,鸟人吴会长,天秋组长......我在网协的很多弟兄在等着我。
鸟人吴会长指着我的鼻子:“他奶奶的,给我站好了!你瞧瞧你现在在这个样子!你也好意思说是我的成员,看我不收拾你!”
然后我就站好了,泪水哗啦啦地流。
薇槐跑过来,端庄典雅的跑过来。她拍了我一下:“走!今天的体能训练没有完成呢!”
然后我们就跑,然后大家都跑。
吴会长开着一辆越野车,油箱上面有个网协标志。他在前面带我们,拿着高音喇叭喊会训:“一二三四!匡扶正义,道济天下!”
然后我们跑过很多地方,风景在我耳边一闪而过。
然后我们跑过一个城市里面,一个网协驿站。
然后我被丢下了,他们摆摆手:“圆弧,我们走了你多保重。没事多来看看我们,注意身体,注意防控,积极向上。吃好喝好,不要满地乱跑,管好自己。好了,记在你是个网协的成员。我们走了!一二三四!匡扶正义,道济天下!......”
然后又喊着会训,跑着步走了。吴会长还是开着那辆越野车在前面带路。他年纪大了,虽然体能训练也能摘,但是不能跟我们比。没事的时候我早上越野,他就喜欢开着那辆宝贝越野车带着我们跑。他看得很开心。不时像孩子一样大笑,让我们这些小特务跟上他这个大特务。他把越野车也开得很野蛮,车技NB得不得了。我见过他玩那辆狗日的越野,他从离地几米、斜直的土坡上直接开下来,快50岁的人了玩成这样实在不得了。为此,他还反复叮嘱我们:一不准告诉网协董事会,否则开会批评他还要没收他的越野车,二不许告诉他爱人,否则回家会挨收拾。我们都知道他有心脏病,谁都不会喜欢看吴会长玩车。他在前面带,我们就在后面撒丫子,恨不得在吴会长这个鸟人面前把所有的本事都使出来,因为我们热爱吴会长这个大特务,我们为是他的鸟人小特务而自豪。而在别的部门面前;我们鸟得不可一世,让网协基层部门恨得牙根痒痒,老想锤我们(实际上他们都不敢,网协情报处直属于董事会)......
他们就这么离开我。
我傻傻地站在网协驿站外,然后很多模糊的人来来去去,没有人搭理我。
我喊,但是没有人回答我。
我在城市里面走,好像独自流浪在没人的街道。
那只大黑鹰不见了。
泪水哗啦啦地流下,我身上的网协会服开始破碎,我被换了很多时髦的衣服,然后我的脸开始变得模糊,最后我醒了。
我发现自己哭得不行。
我梦见了那只大黑鹰。
其实从心里抗压开始,我们就进入网协情报处的最终的培训阶段了,当然其他的体能、公安情报学、网络攻防什么的都没有放松。那个时候我还真明白了,特务情报处还真的跟网协基层部门不一样。但我只是心里明白,嘴上还是不承认。
于是就学,我鸟归鸟,但是脑子比较好使,各类科目的学习仅仅次于那三个来情报处旁听的代表。人家毕竟是各网协组织代表,他们的要求比我们严得多,要是这些成绩有一项没有我们成员好,马上挨批。不过我也没让着他们,确实是比不过。大家毕竟是各净网组织尖子中的尖子,见多识广,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