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时当下,你买来的女人就是你自己的。无论做妻子也好,小妾还是丫头也罢,对方甚至没有半分反对的条件。郭文头一次就触了霉头,自己也算是年轻才俊吧,比那些通常买人拿来当生育工具的中老年的男人差在哪里?
想起杨大月那一脸的委屈,不情愿,心理一阵受伤,心中一把火苗腾腾的烧起。
今晚还有“县太爷”的宴请,还是得去啊!周玉祥不管怎么说,也是帮着自己很大的忙,尤其在招兵还有帮自己修军营。要是光凭自己,就是人分八瓣,效率都没有那么高。
现在出门就是两辆卡车,警卫必须随时带着,万一出事,有人顶在前头。郭文最珍惜的就是自己这条小命,缺少了自己世界将缺少很多遗憾,郭文是爱世界人民的,绝对不会让世界人民带着遗憾而去。
周玉祥这个老狐狸也是不简单,亲眼见证一个“团”的崛起,好像一夜之间变了模样。那无数的武器装备,卡车,坦克,就好像魔术变出来一样。一个“整备师”就起来了,无数的卡车在操场上行进,坦克在里面奔腾。
如果说以前的郭文是个“香饽饽”,那现在就是可以依靠的参天大树,一个徽州柱石。只要郭文站在自己身边,那么自己就可以无往不利。
聚会在香晚楼,一个算是达官显贵们,最喜欢的聚会点。依花卖柳,繁花锦簇,唱歌念曲的好去处。前面是双层的小楼,后面是七八个小院落,组成的私宅一般。
汽车距离两三百米就看到周县长带着杜銘督察员、何书其秘书以及以前的上司警察科长胡润成,但是现在自己从治安队变成警备团,虽然是少校,也比胡润成强好几级。
郭文还未下车,周玉祥就已经来到车下等候,郭文笑着开玩笑,“周县长,你这样搞得上下级不分了,要是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没有礼貌,是个粗鲁的武夫。”
“这话哪里说起?”周玉祥老油子一个,“我周某人来接一个青年才俊,谁不得道一声,后生可畏!”
“周县长损我呢?”郭文转了一圈,笑着说道:“我在家里照了三遍镜子,都没看出来自己才俊在哪里?还是县长的眼睛毒啊!”
其他人还没说话,“郭团长是内秀,周县长你说呢?”软糯的声音伴着一阵香气就飘了过来,明显是外国香水的味道,郭文打眼一看,一个年龄快到三十左右的女子,一身剪裁得体的青花色镶紫旗袍,脸上画着淡妆,反而映衬的五官精致,俊秀凸显,到了郭周两人面前,轻轻一搭礼。“郭团长有礼了!”
周玉祥笑着介绍道:“这位天仙可是香晚楼的东家,我的本家,周阡岚,周老板。”
郭文一抱拳,“周老板好!”
周阡岚却是不搭理,笑着伸出右手,说道:“郭团长可是从沪都来的,那边的礼节可不兴抱拳,咱们也不能旧观念。”
郭文点了一下头,右手伸过去,轻轻握住周阡岚的手,周阡岚竟然用大拇指在郭文的手背上揉了几圈。郭文尴尬的放开了手,有点太明目张胆,周围的人应该都看到了。谁知道周县长还是杜銘这个老头,包括何秘书还有胡润成都左顾右盼状,好似没看到。这帮老狐狸!
在周阡岚作为东家的招待下,宴席丰富的很。周县长虽是主客,但是两人现在的情况一左一右坐在主位两侧,仅仅六七天的光景,饭桌的排位就已经天差地别。
现在大家不像官场那样的严禁规矩,反倒是像朋友聚餐一样,有说有笑,再加上下首的周阡岚的插科打诨,席面上笑声连连。这个东家真有一手。
周家几百余口,又是大户人家,家中甚至有自家的小学堂。看着郭文一眼,周县长表示,家中有保城陆军军校出来的,赋闲在家十余年了,想出来帮一帮郭文。保城陆军军校好像记得已经闭校十余年了吧,那会出来的人已经四十多岁了。
果然是周玉祥的弟弟周玉林,四十五岁。保城军校八期生,当年是三大军阀孙某人的手下,任第七团团长,在广省北伐战中负伤后回到家乡,一直到现在。
对于这种人才,郭文自然来者不拒,“我正缺一名参谋,就怕周兄没法屈就,如果真愿意前来,我愿扫榻以待。”
“愿意,愿意,哪能不愿意,郭老弟,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
怎么恶心怎么说,是吗?还一家人?看着周玉祥那张老脸,郭文心理能扭成天津大麻花了。
后面的杜銘,何书其,已经胡润成都有亲属愿意进入警备团历练一下,好嘛这是准备集体掺沙子了。郭文当然一一接纳,这时候推辞就是闹不愉快,自己还得在本地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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