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美尚仁,作为分院第二把手,几曾何时受过如此顶撞!
何况眼下,更是被身为分院学子之人,不仅仅是以下犯上,甚至如同指责似的!
本就有点脾气的一美尚仁,实在按不住怒火一讲:
“哼,那如今看来,三皇子是以皇子身份,来兴师问罪?而不是我院弟子,来询问举报结果咯?”
唐磊一听,见其话中,并无怪罪自己,历练所带如此多精兵,反而只是问及自己是否兴师问罪!
以为对方是真怕自己背后能量!
于是,越发猖狂地说到:
“哼,明明大家都知道,那个龚宫,就是给两个黑衣蒙面的忍者救走,后来还跟兽族走在一起!这不恰恰证明,他即便不是倭国余孽,也起码是兽族走狗!”
然后又一指,跪在地下的水月姐妹,继而对一美尚仁问到:
“即便那日两名黑衣人,不是她们姐妹,但作为与走狗交好,甚至姑侄相称之人,难道副院你,还能留她们在武院之内吗?”
然后对着在场所有人,像是演讲扇动似的,继续高声说到:
“大家也是知道,还有年半,便是甲子兽潮,六十年一度的群兽乱舞!届时可是关乎人族生死存亡的大战!咱们能容那些,出卖人族的走狗存在吗?能容那些,害得差点灭世的倭国余孽,存留于世吗?”
被唐元宋一番,慷概激昂的鼓动之下!
不但其精兵亲随,就连武院学子也附和起来!
这般状况,一美尚仁自知众怒难犯,尤其是龚宫那事情,确实铁证如山。
已经说到,为了人族生死存亡的高度,一美尚仁更是不敢再作包容!目下情形,也包庇不了!
于是,当机立断地说到:
“哼,即便是这样,我们武院之事,也不是它国之人可以多管,我们自有主张!”
得势不饶人的唐元宋,闻言反问:
“哦,关乎人族生死,你们分院管不住,还怪我们出手扼杀未来凶险?难道外界传言,说副院与那多多婆婆,有些旧情是真?所以才如此不顾是非黑白,公然包庇?”
脏水被泼到自己头上,一美尚仁,在这等无从解释的境地下,只好退而求其次似的,说到:
“三皇子也无需给本院栽黑,在本国,尤其是本院之内,院长不在的情况下,本院也不能妄自尊大,更不能私自裁决!”
然后对着唐元宋,以及在场所有人说到:
“鉴于事情严重,超出本院职责范围的决定权,如今只能,暂时把水月姐妹,关押到后院禁地,一切有待院长出关,再行定夺!”
然后还是控制不住不满情绪地,对着中洲一方,便似警告似的说到:
“哼,至于来自中洲的各位,委身于此,有啥不可告人之处,本院也懒得理会,但从现在开始,三皇子既然以皇子身份问责,也就不再是我院学子,那就请自便吧,切莫再于我院内多管闲事!我院学子之事,还轮不到外人去管,我们武院之人,还没死绝呢?”
一美尚仁此言一出,倒顿时令一众武院学子,同时响应!
对呀,我们武院之事,我们国家之事,啥时候轮到外国人插手去管?难道我北疆之人,真的无能?真的死绝了吗?
这般情形,反倒是令到中洲一方,不敢冒犯众憎,但又不可失威!
唐元宋便也哼到:
“哼,既然一美院长已下逐客之令,我中洲男儿,也不会舔脸而留。”
然后对着一美尚仁,似在威胁地说到:
“但是,希望一美院长你,能够做到不包庇,不纵容,必须严查清楚,更得尽早,把龚宫这个兽族走狗抓拿,给天下人族一个交待,让天下人族得以安生!”
然后领着中洲一方,在临走之前,像是警告,又像是挑衅似的说了句:
“一美院长也不必相送了,我们走后,也必定不会再理武院之事,但是,我们在外,追捕多多婆婆之时,还请副院您别去通风报信才好!就此别过了,后会有期!”
礼貌上仍然逼迫自己,无可奈何地作为送客之人!
一美尚仁,被其这临走,如此高声一说!
顿时气得脸上生筋!
这不明摆着给自己下套栽黑吗?
意思就是说,你们现在要去追捕抓拿多多婆婆,抓到了,是你们本事,你们功劳!
一旦抓人不到的话,那就变成是我在通风报信,是我变成共犯?
于是,一美尚仁,再好脾气,也实在无法吞得下这种憋屈,说到:
“三皇子无需担心本院去通风报信,即日起,我会亲自去后院看押水月姐妹!一定会祥加审问,也无暇顾及外界之事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