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之间为什么会存在信任呢,明明连那个人的过去、性格都还没摸清,就轻而易举地对别人推心置腹,这种事果然是青春的特权吗,在发现现实并不和自己内心期待一样的时候,就会闹得哭哭啼啼,自顾自地自我期待,然后又自顾自地对别人失望,然后大声歌颂这就是我的青春,我不后悔之类的让人感到羞耻的话。
果然,青春是令人最头痛的东西了。
轻抚着阴凉的琴键,每天只要一天不弹奏一次我梦中出现的旋律,我一整天都会躁动不安,就像整个人开启了脑内无限循环一样,像怨恨的幽灵一样。
“嘛,也就这种程度了呢,抱歉啦,菜子,每天都让你听到这么不成器的表演。”我对站在一旁清洁我的录音棚的菜子露出一丝歉意的表情。
我在喜翠庄附近花重金修了一间属于自己的专业录音棚,属国内顶级录音棚,基本平时偶尔出租给相熟的音乐人还有供自己使用,乐器修缮定期会有专人来维护,至于环境清洁就拜托了喜翠庄的员工们了。
“才没有这回事,浅一先生的音乐给人一种忧伤的感觉,虽然我不懂什么叫做高超的音乐演奏,可是我觉得能够传达出表演人心中的感情的肯定都是了不起的东西。”
了不起的音乐,吗?多久没有听过别人这样说了呢,我的音乐基本都没被什么人听过呢。
“哈哈,这样说我还是有成为大演奏家潜质的人了哦?”
“嗯!浅一先生可以的话肯定可以的。”明明是开玩笑的话,你这么用力点头叫我怎么回答。
“这么认真的话可是很容易被人骗的哦,你快点去吃早餐吧,再不去巴姐又会骂我不好好对你的了。”
“嗯,浅一先生请不要太晚。今日喜翠庄来了个很…很有活力的新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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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门轻轻带上,押水菜子临关门前还是看到那双眼睛,那双眼睛中只有琴键,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夹杂着悲伤、怀念、眷恋等的复杂气氛,每当这时候菜子就不知道说什么好。
虽然看起来很悲伤,可是每次从录音棚出去之后,浅一就好像‘睡醒’了一样,应该是好事吧,菜子心想。
“究竟发生过什么?浅一先生。”
————————————————早餐—————————————————“虽然很突然,可是从今天开始我就要麻烦大家了,希望大家多多关照,我的名字叫做松前绪花,顺便一提,我妈妈的名字是四十万···”
栗子色天然卷短发,看起来果然是一个元气的女生,人一到齐就毫无芥蒂地介绍起来。
“那个背叛家族的女人不是四十万家的人,不要提她的名字!”老板娘发起顽固起来还是有一定气势的。
明明自己心里还是很挂念着女儿的,这么大年纪还是傲娇,果然傲娇不分年龄,混在员工中的浅一感叹着。
“嘛嘛,老妈你别这么说大姐,她虽然为人乱暴,喜欢欺负我,不务正业,随心所欲,不顾旁边的人的感受和想法,可是她还是个好人啊。”旁边戴着眼镜的四十万缘——老板娘的次子一脸劝火的表情。
你这是在添乱吧!前后根本不一致啊。
“叫我老板娘!”
“老板娘!”
“总之不要让我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听到就想抽人。”
母子二人进入了日常节奏,站在众人面前的绪花显得很尴尬,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那…那个…”
“你,小绪花是吧?很可爱呢,今日几岁?看起来轻飘飘的就像松鼠一样呢。”旁边的30岁巴姐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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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那么茅场你是客人?我还以为在这里一起吃早餐的都是员工呢。”绪花一脸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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