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二低头问道:“客官您还有什么吩咐?”这汉子道:“在下释真,我痴长你些你喊我释老哥便是。不必客官,客官的叫。小二哥你怎么称呼?”
白小二回道:“哦,释老哥。小的我一个店小二哪来的什么称呼不称呼的。您和我们掌柜的一样叫我白小子便是,释老哥叫我可是还有什么事?”这释真见白小二不愿意说自己的也就不在纠结这个问题,于是便一脸玩味的对着白小二问道:“那白小哥你知道你们这掌柜的是何人吗?”说完他还像柜台看了一眼,然后就看着白小二。
白小二则是一下被释真的这个问题问懵住了,在哪摸着下巴嘟囔着“掌柜的是什么人阿?这个~这个我得想一下怎么说。”释真见他这副样子也是没有催促他,就在那一杯一杯的喝酒。片刻后,白小二道:“我想到了。”释真闻言白小二这句话,放下了手中得酒对白小二说道:“哦?那白小哥你说给我听听。”说完又是向苏掌柜那边请撇了一眼。
白小二闻言便道:“好。我们掌柜的姓苏;至于全名没有人知道,他也没说过。大家也都是苏掌柜苏掌柜的叫他。据说是几年前来到这青山镇的,没有妻儿。而且~”说道这,白小二顿了顿悄悄的看了眼苏掌柜才低声的对释真道:“而且他还特别爱钱,这里就我一个店小二。特别扣,每次我”“咳咳咳,白小子来客人了赶紧去招待客人,在那里干嘛呢。”就在白小二还要接着往下说的时候,就听见苏掌柜咳嗽了两声让他去招待客人。
释真则是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苏掌柜后,对这白小二哈哈大笑道:“哈哈哈,白小哥你先去忙。下次,下次我再接着听。”白小二听释真如此说便对释真说了“好,那释老哥您慢慢喝,我去忙了”而后便是去招呼起了其他客人。
释真在喝完酒后,留下酒钱便走了。出了酒馆的抬头又看了看这酒馆的牌匾“财神客栈”,然后便是向着青山镇外走去。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喃喃道:“财神客栈,呵呵。这青山镇有点意思,”而后便是哈哈大笑起来,扬长而去。至于这街上人怎么看……这与他奉天刀狂又有何关系。
晚间,酒馆内白小二趴在一张桌子上嘟囔着“哎呦,U.ash.c这一天真的是累阿。”然后还向柜台那边看了一眼在打算盘的苏掌柜,他想不明白一天就那么多的客人。可苏掌柜不是在看账本就是在打算盘,他到底在算些什么。
“小白阿,这一天累坏了吧。来吃饭了。”一个五十余岁略显苍老是身影端着饭菜从厨房走来,中气十足中带着慈祥的对白小二说道。白小二坐起身子转过头对那来人笑嘻嘻地道:“谢谢马伯。”
“呵呵呵,快吃吧。吃完早点回家。”马伯将饭菜放在白小二面前慈祥的说道。白小二闻言则是嗯嗯的答应道;随后便快速的吃了起来。马伯就坐在白小二的边上看着他吃,片刻后白小二吃完饭站了起来对马伯和苏掌柜说了句“马伯、苏掌柜我先回家了,明天见。”马伯看着他笑呵呵的说了去路上慢点,苏掌柜却是打着算盘头也没抬的嗯了一声,告诉他明天早点过来。
出了客栈的门,向着家的方向走去。白小二住在财神客栈东行六里外的山脚下,回到家中躺在床上的白小二回想了今天的事,想起了那个叫释真的人。“一身布衣,国字脸,且身上能感觉到一股淡淡的铁血威严的气息。还有他背上那把奇怪的刀,刀鞘仅仅只将刀刃与刀背包裹着。刀面是露在外面的,刀宽三寸半、长两尺无刀尖,刀鄂四四方方上面有一个狂字。刀柄也只是单手刀的长度,整体看起来笨重又怪异无比就像是~一把断刀。”
金丝?铜钱?奇怪的断刀?奉天刀狂?然后白小二一脸笑意的喃喃道:“有意思,有意思。”随后便是缓缓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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