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想的基本一致,她们果然是想利用我干些什么。
那两个女孩在宣判我的罪行后,就默默地离开了。
所谓的奴籍,就是供她们驱使;至于净化,应该是某种惩罚吧。
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而且,那两个女孩,身上的魔息味道有点问题,是错觉么?
不不不,等下……
弗尔德身边的一个卫士,身上所散发的魔息也差不多是这个气味,而那个侍卫……
他所穿的铠甲虽然遮住了脸,但他的头部有两个明显的兽角。
魔族。
但没从她们身上发现什么明显的种族标志,无法判断她们是什么种族的。
……
我之前时不时地会产生这样的想法:自己想怎么活是自己的事,为什么要受到别人的影响?比如那个笨蛋。把那对姐妹丢给一个收养院,自己在外面自在地生活,接一两个普普通通的任务,也或许会邂逅到某个女人,当然她极可能不会喜欢我,但即使这样也足够了。
世界不喜欢我,是世界的想法,只要我依然热爱这个世界,就足够了。
所以,我会遵守和那个笨蛋的约定,这
是我的内心希望我自己做的,既然都是自己的想法,为何要区分对或错?
只要是自己选择的,不论对或错,别因为后悔而放弃它就可以了——我怀着这样的想法,度过了“净化”前的最后一晚。
……
早早地醒了,我吃着昨天剩下的羽果沙拉和面包,显得十分悠闲。
但不管“净化”是什么,提前做些准备,总归是好的。
我的力量,叫做“煞”,它既不是魔息那种能随意驱使的力量,又和古武的那些秘术有很大区别,属于一种“仅属于我的”特别力量。
由于“煞”有些难以控制,我的体内设下了一个名为“缚煞令”的魔法禁制,也就是种限制它的活性的锁,它一共是三道,我可以控制它的解封,解开的个数越多,所恢复的力量便越多。
“缚煞令”,从低到高分为“元始”、“仙及”、“焉末”三层锁,我将每层又分为八道小锁,以减少力量控制失误次数。
考虑到身体的能量消耗,“焉末”的缚令我一般不会使用,以避免出现意外。
解开了“元始”的第三层锁——“元始之三”后,感觉手脚上的魔法石镣铐变得像纸环一样,轻飘飘的。没过多久,身体就很快适应了“缚煞令”的解开,不过还是要注意力量的控制。
……
突然,关押我的地方——“天穹”的门打开了。
不过,并没有人进来。
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让我自己走出去找她们么?
然而……
一个人都没有。
出了我的牢房后,我没有看到任何人,那些关押其它囚犯的门也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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