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道袍的陈开运越想越气,平日里跟着师傅被人当淫贼也就罢了,自己下山什么都没干就被人打落到水里,心底想起了师傅的交待,不能落了门派脸面,天一门的荣誉感开始燃烧,说干就干,怎么样也得把穿黑衣的小白脸扒光了扔水里,至于那个小娘子,扔水里就算了,扒光还是可以的,当下就决定跟着二人往西走。
终究是人腿比不上马腿,陈开运一路追赶到了临安城也没看到两人,路上不停掐指推算两人方位一直跟到了临安城内。
临安成,距离西北最大的长安城不足百里,附属于长安的一个小城镇,也是关内关外的门户,各地行商络绎不绝,城内也是鱼龙混杂。陈开运入城前还打算换身衣服,以免自己道袍扎眼,进了城才发现自己多虑了,临安成里什么奇装异服都有,到处是酒肆勾栏还有赌坊。
赌坊?本来专心掐指寻人的陈开运余光扫到了“长乐赌坊”四个字。“这里都不挂个茶楼的牌子遮掩遮掩吗?”正在琢磨这个问题的陈开运两条胳膊分别被挽住,左右各一个妙龄少女笑盈盈地看着陈开运,说道“这位道长,一个人啊,不妨来我们这里玩两把试试手气。”被挽住胳膊的陈开运顿时像是受了重伤瘫倒在两位姑娘的怀里,嘴里说着“使不得,使不得,你们赌坊怎么还有这个服务,正不正规呀?”
两个姑娘相视一笑,对着陈开运说道“道长放心,我们这里小本生意,诚信经营当然是正规赌坊了。”
听了这话的陈开运猛一下直起身子,甩开两个姑娘的搀扶,正色道“正规的谁玩啊,走开走开,别耽误我找人。”留下两个赌坊姑娘尴尬对视。
一声轻笑传来,笑声中带着一丝丝妖媚,“道长可真有趣,是我们这两位姑娘招呼不周,不如小女子来陪道长玩两局如何?”顺着声音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腿,一条白皙到透着血光的腿,腿上的血管也看得一清二楚,一件桃红色长袍恰到好处的凸现出了来人的身材曲线,脸上略施粉黛却不显得庸俗,细长的秀发精致地盘起,被一根玉簪束在头顶。“小女子长乐,不才是这家长乐赌坊的掌柜,不知道长可愿小女子陪伴呢?”
陈开运这才从长乐的大腿上收回目光,挑了挑眉毛,撇了撇嘴说道“带路”。
长乐一路引着陈开运来到了赌坊二楼雅间,屋子正中是一张长桌已坐好了人在玩骰子,众赌徒看到长乐自觉让出两个座位来,长乐拉着陈开运入座后给荷官打了个眼色,荷官会意,热情地向陈开运介绍规则,陈开运抬起一根手指止住了荷官话头,递上一句“懂行”,向赌徒们展示自己赌坛老将的资历,随后不经意地把手搭在长乐的大腿上。
陈开运随手从钱袋里掏出两锭银子往桌上一扔,潇洒地说道“小”。长乐不易察觉地冲着荷官点了点头,桌上其他赌客熟知赌坊套路,宰客之前必定先给点甜头,见陈开运出手纷纷跟注,荷官收到信号摇了摇骰盅,高声呼喊“买定离手,开,双三四十点大,嗯?”毕竟是老牌荷官,短暂的意外很快就调整好,熟练地开始把桌上的银子收到自己手边。桌上的赌客都摸不着头脑,心想怎么赌坊换了套路,直接掏刀就宰吗,看向长乐发展掌柜的也是一脸惊疑,看来这是荷官操作失误,又都齐齐看向陈开运等着再次下注。
陈开运这边一脸惋惜,看着被收走的两锭银子懊悔不已,随手又从钱袋里掏出两锭银子扔到台上说“这把买大!”
长乐又朝着荷官使了个颜色,荷官会意,撸起袖子打起精神,拿着骰盅在手里翻了个番,再次大喊“买定离手,开,一二六九点小。”
“嘘”众赌客不由发出一阵嘘声,心里暗骂长乐赌坊不要脸。陈开运也是悻悻地看着银子在眼前被拿走,又在伸手从钱袋里掏出两锭银子,“压大!”。其余赌客学了乖,纷纷压小,长乐毫不掩饰地给了荷官一个眼神,荷官会意。“小”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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