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锤架着马车,陈开运陪着一路闲聊,走了不到半天就到了花城城外,好在守城的不是滇王的军队,还是黑风寨的人马,陈开运借着脸熟一路绿灯进了城。虽然说花城封了诚不让外地客商入城,但毕竟是滇北第一大城,城里依然是一片欣欣向荣,城里不少都是苗寨人的打扮看得两人也是新奇。
“老哥也是头一次来花城?”陈开运见王大锤被迷得眼花缭乱忍不住想逗逗他,“没想着在这找个媳妇,一南一北,生出的娃娃才水灵呢。”
王大锤倒是洒脱,大手一挥,“兄弟你不懂,在老家啥样的娘们没有,个个盘靓条顺,哪像这长得扣扣搜搜的。”还不忘拍拍陈开运肩膀,“老弟你就别操心我了,倒是你,你们一脉也不禁姻缘,找个道姑陪陪你呀。”说完就是一阵坏笑。
陈开运没想到被反将了一军,正色道,“老哥你怎么能拿出家人开玩笑?我们天一门这名声。”
“你们天一门有啥名声,你师爷爱卖假药,你师傅爱逛青楼,你爱泡赌坊,你们一门三代都一个德行。”王大锤对陈开运的辩解满是不屑。
陈开运痛心疾首,“我们这一门名声是彻底臭了!就是你们这些人没事谣传,我可是我们天一门的良心!”
“对,良心,输人家土匪钱还往回要,哈哈哈哈哈。”
陈开运被挤兑了一番也不生气,自家的事自己最清楚,何况人家说得也没毛病。“行了,不说这个了,咱们赶紧找个地方住下。”
“唉,老弟,咱直接去烟雨楼住吧,我在老家就听说过这烟雨楼,近几年刚起势,吃喝玩乐啥都有。”王大锤凑到陈开运身边商量。
“烟雨楼?听着还有点文邹邹的。”
“一蓑烟雨任平生!烟雨楼你不知道?听说楼主是个女的,早些年也是江湖儿女,漂泊到了花城一手建起了烟雨楼,从最初的小酒楼一点点发展成了滇北最大黑恶势力,连滇王都被她握在手里!”王大锤一脸得意地给陈开运介绍着,陈开运从小就跟着师傅走南闯北,对于这种帮派类型的势力没放心上,“说到底连个门派都算不上,也就是个帮派,照量照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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