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宁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进来三个小姑娘,都在十五六岁的样子,一个端来一壶茶和一个茶杯,并给他斟上,一个端来一小盆冰块,放在屋子里,另一个则端来一盆清水和一条白巾,然后畏畏缩缩的站在一边伺候。
程东躬着腰说:“爷,这三个丫鬟是专门服侍爷的,您先息着,老奴告退。”
一个小姑娘上前给他解衣扣,泽宁吓一跳,连忙向后闪,脸都红了,让陌生的女孩给他脱衣服,立刻联想到了嘿咻,感觉很不自在,连忙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连连摆手说:“不用,我自己来,你们都下去吧。”
山壮跟屁虫似的跟着他,看到他害羞,感觉很有趣,嘻笑道:“少爷,害羞了,唉,把他衣服扒光了,给他好好擦擦。”
在前院子里发生的事情,这三个小姑娘都是亲眼见识过的,这二个在刚才还打打杀杀的,一转脸就变成二个大小孩似的,都怔在那里不知所措,泽宁唬起脸斥责道:“你小子这么小的年纪就学坏,你再乱闹,就把你送回去。”
山壮既感到惋惜,又很不满的说道:“少爷,有人服侍,你还不乐意,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泽宁向三个小姑娘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别理这小子,没个正形。”
三个小姑娘公司如释重负,莺声道:“是,少爷。”她们学起了山壮的称呼,退了出去,并把门带上。
看着三个小姑娘离去,山壮收起笑容,仰起稚嫩的小脸问道:“少爷,你真的要放过他们吗?”
经过刚才的折腾,泽宁的身上已经湿透了,脱了衣服,用清水擦身子,边问道:“不放过他们又能怎么样,你又发现了什么?”
山壮端起泽宁的茶杯,斟满了水,一饮而尽,说道:“除了程公公,另外几个太监的帐都不干净,尤其是那个黄公公,仅最近二年,就亏空了不下五万两银子。”
“那又能怎么样,这些太监贪了的银子海了去了,你以为金英不知道吗,大头都被他拿去了。”
在山壮看来,常德公主跟泽宁很般配,金英因为这件事情跟泽宁的矛盾越闹越大,他感觉很不爽,一个死太监跟着掺和什么,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一直想要为泽宁鸣不平,终于找到机会了,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兴奋的说道:“既然抓住把柄了,不如让黄公公招供,告发金英,这个死太监,竟然欺负少爷,不能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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