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再咬,把你脖子拧断!”拎着大笨鹅的剑青被它不停地攻击,一旁毛振国见此景有些幸灾乐祸,借着手中的毛笋时不时撞击大鹅几下,使得它更为狂燥......
四十分钟左右,在一路骂骂咧咧中,他们到了一座位于山水之间的中式庭院前。
“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循着大喝声,只见穿着练功服的吕道在打长拳。一招一式,内敛而有劲,银须随着一记弹腿右冲拳自然飘逸,那练功时的吐气喝声,似虎豹啸林而百兽寂,威武雄壮。看得三人如痴如醉,结合屋后的山水,像极了电影场景一般。
“三位善人,所来何事?”瞥见三人,吕道做了个收势。“大舅公,我是毛振国啊。”“哦,振国小娃儿噻。要得,大了。”口齿和记忆依旧清晰。
请进内屋,稍作寒暄就话到正题。因事关重大,振国将事件大概告知了吕道。他虽已百岁有余,但丝毫不糊涂,用已知的隋史试探过宇文,结合自己之前了解的情况,方才深信不疑,当下表示会对宗亲保密,并细细讲述地穴的位置。
不多时便到了晌午,吕道的孙儿吕瑜和徒弟杨杰给他送来饭菜,遇见振国,久别重逢。
于是众人打开土烧,把酒言欢,侃天南聊地北,万分痛快。席间乘着酒意,剑青去灶头做了一大盆烧鹅。对,是他亲手杀的。
上座的吕道捋着银须,笑吟吟地看着晚辈们,内心想起一句话,是为:‘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转瞬,眉头一挑,想起祖坟底下的那个地穴,见众人兴致不减,借室内烟气过大之由,以眼神暗请喝着可乐的宇文一同入院。
“将军,先前因老朽孤陋寡闻,言语进犯。还请谅解。”说着,吕道低头作揖。“使不得,先生无过,某并未见怪。”宇文连忙扶住。“老朽怕竖子们喝酒误事,待午后稍作休憩再行大事,烦请将军多多照料。”“先生请宽心,某先前亦行此事,定叫彼等安然无恙。”
“语文书,快来啊,我和他们打赌,说你喝一杯就倒了。”明显剑青没懂宇文虽然不适应高度酒,但不代表他不会喝。
入席后,还不知宇文底细的吕瑜满上了整杯。谁料,宇文长舒见此,自行又添了两杯。一连三杯白酒,他意犹未尽地抹了抹嘴巴,吃了几口菜,随即端起酒罐一饮而尽,看得众人惊掉了下巴。
院外,吕道对着宇文庄重地又行一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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