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无间意撞见荣婉儿和那位不知名家伙的破事后,我也没在意。
按照老头领导私密电话的指引,我骑着那辆老古董哈雷摩托车向太白镇驰骋而去。
太白镇,距离长安城西面二百公里,处在华夏龙脉的深山怀抱中,南依太白山,北临渭水平原。
而老头领导不知哪根筋又不对了,我隐形手腕上的手表“嘀嗒”声响起,他发来定位,显示他在太白山峰顶的拔仙台等着我!
他可不会怜香惜男!
从我进入“天龙”特战队那天起,这老头就是个怪癖之人。
“天龙”特战队是他亲手组建起来的,因脸特别黑,鬓角有颧骨凸起,他在特战队有一个外号叫“活阎王”!
至今我都不知道这老头领导的真实姓名,只知道他是中部战区陆军的一名厨师长,这是“天龙”综合楼人事部信息栏里面公开报道的信息!
一个众所周知的厨师长,却是“天龙”特战队的组建者,任谁都不会相信这个老头是如此简单。
“臭小子,你又嘴欠了是吧!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咒骂我!哼,命令你一小时给我滚到定位标注的位置!”
隐形耳麦里传来那老头咆哮的声音!
唉,看来又有什么破事惹他发火了!
我一阵窃喜,只要这老头发火,都是不痛不痒的事;最可怕的就是他冷静下来,满脸笑着和你说话。
那就要注意了,只要在他没说完之前是有多远离多远,俗话说得好“老头一怒,好事连连;老头一笑,天下不安”!
其实我早已经习惯他了,唯一不习惯的就是这次让我“卖身求荣、以色入赘”的任务。
来到太白镇,远处的太白山峰上云雾缭绕,空气分外清新,景色怡人。
看到如此美景,我内心的小确幸又开始作祟了。
这不就是我厌倦了单调乏味的特战生涯、眼里皆是任务、心也麻木、然后回归自然生活的内心向往之地吗?
上次任务完成后,我给老头领导的申请辞呈被他扔进了碎纸机里化成了齑粉。
这段时间和荣婉儿在一起,名义上“夫妻”,其实我仍旧是专职保镖、司机。
职业是“三陪一不陪”:陪聊、陪逛、陪吃,不陪睡。
相对安逸舒适的上层社会圈子,真的不是一般人所能混的,面对糖衣炮弹的诱惑任谁也抵挡不了。
荣婉儿的姿色是真的不错,可惜便宜了那小子,我惺惺的从嘴里唾了一口唾沫!
我承认自己没那么正人君子,面对美色谁会不心动呢!
只不过好多年深入敌后的潜伏、伪装、暗杀、阻击、爆破、护卫等军事的、非军事作战行动,那种狂野、缜密、理智、警觉使我一天天融入不到现代社会,说白一点就是我更喜欢安静的环境。
直到现在,只要一点轻微的声响都会使我产生本能的回归战斗、防御状态。
这是我产生归隐山林的一方面,另一方面我是真的感觉累了,想要停下继续流浪的步伐。
我从小是个孤儿,从小在流浪,我连哪里是我的家都不知道。
我的记忆里,那年为了抢一块丢弃在地上的馒头,我和一群流浪狗干上了。我虽然亲手干死了两只,但也被流浪狗咬伤的很重。
这个老头领导当时正好碰上,把我从流浪狗群里救出,然后他把我带到了“天龙”特战队。
这一待就是十年,这十年里我又“流浪”了十年,这些“流浪”就是那些“绝密”任务。
这些年我和老头领导都是单线联系,我的手腕上就装有一块隐形的量子手表,目前我所知的除了“天龙”特战队外配置外,其他的并未见到,这是秘密。
我来到太白镇已是下午一刻,天空毒辣的太阳正烤的热烈,但太白山真是个纳凉避暑的户外休闲所在。
我收拾好行头,戴上墨镜,一头就潜入到上山的偏僻小路,朝着主峰拔仙台而去。
当我走到“林海听幽”景点时,听见山谷丛林中有游客吟唱古诗词,我听了大概好似在赞美此处林海美景:
云深游太白,莫惜遍探奇。
顶上多灵迹,尘中少客知。
悬崖倚冻瀑,飞狖过孤枝。
出定更何事,相逢必有诗。
尤其那两句“顶上多灵迹,尘中少客知”、“出定更何事,相逢必有诗”,我听着就很惬意,只感叹古人能闲庭野鹤般的享受自然美景。
空谷幽兰、林海云涛、天高云淡,我突然觉得这种状态不就是我想要的那个隐秘世外桃源吗?
我停留了片刻,可手腕上的表又“嘀嘀”响了起来。
我懒得猜都知道是老头领导又来催我,让我赶紧速度爬。
“靠!你个糟老头子整我是不!!”
我爆了粗口,什么呀这是,让我一小时爬上三千七百多米的拔仙台,当是在平原走路啊,有什么事非要搞到山顶上去办?活该大家叫他“活阎王”!
“你小子快点,冻死老子我了!麻蛋,什么鬼天气!”
耳麦里老头领导恨恨的骂个不停,我皮笑肉不笑的偷乐,活该!
经过文公庙、大爷海、二爷海,在那拔仙台下的石旮旯角里,我看到了老头领导在那里面窝着,我老远就扯开嗓子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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