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院内,众人正围着庭院内紫藤萝下的圆形石桌,正享受着美味。
陈钱章教授见我来了,摘下端鼻眼镜,吃着山核桃仁说道:“小子哎,感谢你的盛情款待哈,我老头子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呐!”
“感情您老来找我却不会不知道我叫什么吧?老头子领导没给您说吗?”
我心里直犯嘀咕。
特意登门造访求我帮忙的人,开玩笑,居然不知道我的姓名!
“废什么话?老教授先问你的,回答就是了!”
陆琳舀了几勺蜂蜜,又给她的石碟里扒拉了几块“黑玉”凉粉,真是吃饭都堵不住她的嘴。
“小同志,别激动,老教授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想向我们几个介绍下,认识你而已!”
瘦骨嶙峋的赵高主任,好像多年营养不良,说话语气都有气无力,但他手里却没闲着剥松树榛子。
哎,难怪他那么瘦呢!瞧那乔一延,山葡萄酒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两个醒目的大龅牙夹着那大板栗,然后囫囵个就塞进嘴里,把腮帮子憋的鼓鼓的,不到几秒,他就吐出碎板栗壳来,在他下巴处石桌上正堆了满满一层!
我趁着刚下厨做饭、享受生活的愉悦心情,就抱拳哼哼两声道:
“本人不才,但自比那陶潜先生,隐居终南里,悠然望长安!姓萧名传,自号“终南居士”。原属华夏城西部“天龙”特战大队,代号“一血”,外号“哮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大家以后就叫我萧传是也!”
我学着京剧关公耍大刀、合着嘴里“噔哧、噔哧、呛呛!”的节拍,一本正经给他们介绍起我的名字!
“噗…!”
陆琳刚听我说完,一口爆笑声传来。
只见她一口蜂蜜水混合着黑凉粉的残渣,正正的喷在那剥板栗的乔一延一脸!
“大师姐,你、你干什么啊!”无辜的乔一延眼睛闭着,他被钻进眼里的汁水蛰的睁不开眼。
乔一延不喊还好,他一喊后那陆琳见状更是笑得剧烈咳嗽起来,眼泪都钻进了她的嘴里。
“好一个自吹自擂、不知害臊的家伙!还自称什么“居士”!我看你是无耻吧?居士居士,不知羞耻!萧传萧传,一吹就喘,这外号正合适!哈哈哈!“
陆琳又“咯咯”的笑得喷了一口,连呼“我不行了,不行了,走师弟,师姐给你洗脸去!”说完拉起乔一眼去了庭院外。
陈钱章教授、赵高主任和我呆在那,面面相觑。
我就纳闷了,这小妞是不是我上辈子欠她的,才认识几天,不停的找茬、借机挖苦我,心理变态吧?!
都说一个男人如果被一个女人记恨在心的话,准没好日子过,看来这是真的!
“是哮喘小同志啊,嘿嘿,你还挺幽默嘛!”
赵高主任特意把“哮喘”咬了口重音调,我心里一阵不爽,都说糟老头子坏的很,还真是。
我萧传这名字就这么不堪么?
我嘴一撅,一屁股坐在赵高主主任的石凳上,用我的屁股使劲挤他
“赵主任,尊老爱幼,嘿嘿!”
过了一会儿,陆琳带着乔一延回来了,没了刚才失态的模样,却抿着嘴笑。
我老远就瞅到了,女人真能装,不怕憋住岔了气?
“好了好了,萧传小同志!我猜你昨天就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会特意找你、而你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吧?”
“这么说吧,因为这些日子你的原因而导致了整个神秘任务的进程,我们本想把你就势抬下山拉到京城里去,以强制启动任务。但是,嘿嘿,在我力挽狂澜的解释下,此次任务的大领导暂缓了任务开始,这才有了我们“心甘情愿”等你这个“天龙护玉使者”!”
陈钱章教授对我说完,对其他人摆了摆手,示意安静。
陆琳和乔一延见状立马规规矩矩坐在石桌旁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