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那几个女护士一路推着进了天桥榭台的廊道里,在眼镜男医生带领下进了右手电梯间,随着一阵失重感,我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睑。
黑暗之处,我看到了那攀岩绳从我腰间突然断开,我沿着光滑的岩石坡道一路沉入了深渊。
突然深渊底部一副太极图案呈螺旋状一圈圈、一圈圈的叠加起来,那黑与白的两点相互缠绕、追逐,渐渐又化作一黑、白相间的莲花荷盘,然后荷花的枝叶向着深渊开始绵延,并泛着阵阵流光溢彩慢慢将落下的我包拢。
……
一种被吞噬的感觉,我奋力的挣扎着,那莲花荷盘越收越紧,我整个被包裹的身躯慢慢朝着深渊尽头的那一抹亮点游去。
不料,我背上的迷彩背包里,一件紫红色布包裹的东西,朝着那一抹亮点相反的方向快速掉入了深渊。
……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有人在大声呼唤着我的“绰号”
“哮喘!醒醒啊!”
一阵剧烈的摇晃,我感觉胃里正翻江倒海的恶心。
“哇……!”
我腾的坐起来,嘴里混合着各种酸臭味的污液吐了出去!
“罗医生,注意!”一个老者的惊呼,接着一嘘尴尬声传来。
一个惊诧着愣在那里的眼镜男站在我身旁,只见他穿的白大褂、眼镜、脸上喷满了呕吐物。
“乔一延?哦!怎么?你不是乔一延?你是谁?好臭啊!”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脸奇怪的望着眼前这个人。
“吊你大爷的!人家罗医生正在给你做清洗肠胃的手术呐!你看看自己干的好事!”
陈钱章教授咳了两声,手中的拐拐狠狠敲着地面,怒骂我道。
“罗主任?看着好面熟,对不住啊罗医生!我以为是乔一延!唉?乔一延呢?怎么不见乔一延?”
我躲开那眼镜男罗医生惊诧僵住的表情,一把扯掉扎在胳膊上的输液管和鼻子上的呼吸管,径自就要下床。
“呀!韩胡子!怎么你也在这里?你咋黑成炭了都?战友呢?”
“报告队长,韩厚德向你报道!”那趴在床头淌着涎水、摇摇欲坠的韩二胡子突然听到我叫他绰号,一个激灵蹦起来回答我。
“队长你是不是偏心眼?眼里就只有韩胡子?我们就不香了吗?”
我循着话声,原来我床后头正站着几位穿了白衬衫、扎着红色领带、穿着西裤、蹬着皮鞋的三个人!
“哇靠,是你们!队长想死你们啦!”
原来他们是天龙特战“焱龙”小队的战友!
“报告队长,常州帅哥赵山东向你报道!”
“报告队长,天府之国葛朗向你报道!”
“报告队长,中原秀才茅朴才向你报道!”
“怎么不见火力二人组呢!”我问道。
“队长啊,高尧和候君集被墨阎王派出执行秘密任务了!”葛朗应声而!
“就你葛朗台多嘴!墨阎王给交代的密训你给忘了?他让我们不要告诉哮喘的!”
韩厚德给多嘴的葛朗摆了个眼色。
“什么密训?高尧和侯君集执行什么秘密任务了?”
我掩饰不住欣喜和疑惑,毕竟我是在这五指谷的医院里和我的战友们再次相聚的!
说实话,久违的战友情,我和“天龙十八飞骑”中“龙焱”小队的六人已经分开了整整两年:
“韩胡子”韩厚德,醒目的标志是他那长满络腮胡的脸。
帅哥赵山东,有常州“赵子龙”之称,外号“东哥”。
“秀才”茅朴才,鬼灵精小伙子,写的一手好字!
有“吝啬鬼葛朗台”之称、四川天府之国来的葛朗。
“火力二人组”的高尧和侯君集被墨阎王派去执行任务了。
“天龙”特战队是墨祖龙亲手建的联合特战行动队,按编制共有队员十八人,代号“七六五”,共分为“焱龙”、“淼狮”、“森蚺”三小队,分属西部、东部、南部战区,遂行“和时分,战时聚”原则,执行秘密任务,任务为国家意愿,换句话说天龙特战队故谓之“天龙”联合特战特别行动队。
我为“焱龙”小队七人组的队长,他们平时在队里还是很“规矩的叫我声组长。
就比如这绰号叫韩胡子的韩厚德,他在七人组里年龄最大,比我大三岁,他也得叫我一声队长。
但是,在外自由执行任务期间他们每个人都直呼我大名,倒不是不尊重我,这样叫我他们觉得很自然、亲切。
我“萧传”本名就是被他们给叫成了“哮喘”,后来我索性就以“哮喘”作为个人代号了。
其实他们每个人都很有特色,就比如这帅哥赵山东吧,人长得帅,但就是有一副流里流气、小混混的流氓痞子气质,留一头杀马特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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