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极阁参加完古道龙将军开的誓师动员大会后,整个神秘任务就正式启动了!
古道龙没有回答我心中的困惑,因那天参与整个任务的团体有很多,他忙的不可开交。
古道龙将军是主领导,陈钱章教授是负责此次任务的骨干,他俩整个一下午都在和众人商讨任务筹划安排,忙的根本就顾不上我这个“天龙护玉使者”,更别提他会用宝贵的时间陪我闲聊。
其实我也理解他们,既然我的战友能来,说明我们整个特战队也将全程参与此次任务,说是保镖也不为过。
下午快天黑的时候古道龙和陈钱章教授商定了任务行动方案,具体安排如下:
一路陈钱章教授所带领的考古队和我带领的“焱龙”特战分队先行出发,将沿着“殷人东渡”历史传说记载的路线,以做科研考古的补充。
因我是此次神秘任务的一把“钥匙”,是破解一系列“殷人东渡”和探寻“天子玺”未解之谜的“天龙护玉使者”,我和我的战友将全程起到监护责任,当然,监护的对象就是这些弱不禁风的考古队!
另一路是以古道龙为主的国际科学考察交流团队,他将和天文、地理、医学等专家团体一同前往美洲。
当然,古道龙是借着将在两个月后世界国际天文大会在美帝国度召开的幌子,等待陈钱章教授和我们汇合,然后再一同前往玛雅丛林深处。
组织已经提前给我们办理好了出国护照,组织以陈钱章教授考古队和国际考古队合作考察世界历史研究的名义,在途中将会得到俄罗斯、加拿大、美国、墨西哥等中美洲国家的考古队协助,这对整个任务来说,的确解决了很大的不必要麻烦。
而这一点也是从古道龙的秘密告知中得知的,他只针对考古队和我的特战小分队。
因为考虑到我们特战小队人员的特殊身份以及将来引起不必要的国际纠纷,我们特战小队将被注册为国际“黑水”雇佣公司的安保人员,遵守“非暴力”行动,换句话说就是“非武装”安保监护,全程不得带攻击性武器装备,但是战术行防护装备是可以带的。
我曾在天龙特战队执行过多次国际特种作战,这一点与和平时期考古任务有很大的不同。
我理解和熟悉国际规则,你总不能出了国还在人家地盘上未经允许私带武器装备吧?那不是等着枪子吗?
所以,古道龙给我叮嘱的那句此次任务异常凶险,无非是告诫我:前途未卜,任务艰巨,使命光荣,好自为之!
他像极了墨祖龙,墨祖龙也是这样告诫我的!
古道龙偷偷告诉我,墨祖龙已经提前出发去了美洲。
难道他也参与了此次任务吗?
两天后。
考古队和我的“焱龙”小队一行乘着京沈高铁北上,穿过雄伟壮观的山海关,向着沈阳城而去。
这次车上没有了五指谷接待工作人员的沉闷压抑,考古队的各个人和我的战友们都无拘无束,一副完全没有任务在身的感觉,男男女女都在一块交头接耳的畅聊着!
俗话说:帅哥见了美女,就像狼进了羊圈!
我的那几个队友自从我在五指谷医院醒来,见了陆琳、肖茜、林然三姐妹后,那眼珠子从进天极阁到现在就没离开过那“三剑客”姐妹!
赵山东是帅哥,一打上了高铁,就挨着陆琳的座位旁,妹妹长妹妹短的就无事找事的献殷勤、套近乎!各种荤段子、幽默笑话引得坐在旁边的陆琳姐妹们不住的咯咯直笑。
葛朗几次三番想和肖茜搭讪,都被赵山东用他的右手给按住头转了过去,气的葛朗暗地里用手狠狠的掐了下赵山东的大腿。
“嗷…!”
赵山东顿时疼得龇牙咧嘴,也不顾刚才高谈阔论逗美女开心的形象,让三美女一阵花容失色的望着他。
“骚瑞,骚瑞,让三位倾国倾城的小姐姐受到惊吓了,我的锅我的锅!”扭头就要找葛朗算账,哪知葛朗已起身去了卫生间。
人说的人生三喜之一的“他乡遇故知”,在考古队和我的“焱龙”小队就上演了这一幕,而且居然是两对!
“秀才”茅朴才和乔一延坐在一排,通过聊天得知,他俩居然是江南隔着一条河的乡党,这一下让刚才大伙说他俩是孪生兄弟还成了笑谈竟成真的似了!
茅朴才比乔一延大两岁,个子一般高,除了乔一延是一口大龅牙外,在样貌上也居然出奇的像!
一上火车的时候,韩胡子就对我嘀咕着说,这秀才是不是和戴眼镜的乔一延是一家子失散的双胞胎。
我还不信,但仔细观察后还真是,他俩远看还真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孪生兄弟!大伙也都发现了,就调侃乔一延和茅朴才他俩,说是不是被人贩子拐走的难兄难弟,上天竟然让他们在此团聚,整的鬼灵精的茅朴才一下子腼腆起来!
赵高主任和韩胡子坐一块,本来考古队的人都是话匣子,赵高主任这几天在五指谷是试训没试成,还被特战队的人给五花大绑的“俘虏”了,一肚子窝火着,可他得知坐在身边的韩胡子居然也是他的乡党,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当下坐不住了,就和韩厚德火热的聊起来。
韩胡子是山西运城芮城县人,家在黄河风陵渡口西边,这赵高主任也是芮城县人,住在风陵渡南边。
赵高主任常年在西南考古,学了一口四川话,韩胡子还以为他是地道四川人,当赵高主任说出山西人地道的西北腔,韩胡子是两眼通红啊,当即就用山西口音和他攀谈了起来。
韩厚德我是知道的,农村人出身,话少。
当年我被墨祖龙弄进“天龙”特战队时,这韩厚德就在。他经常利用休假时间回山西老家给战友们带家乡土特产山枣、核桃,每次都是蛇皮袋子扛一袋来,都一个不剩分给特战队的人吃。他每次见战友吃的香甜模样,就咧开满脸络腮的嘴在一旁傻笑着。
他经常说,他老家村子没几个人,也没啥朋友,战友就是他的朋友!
如今在这次任务期间认识了赵高主任,而且居然是他老家的乡党,乡党见面格外亲切,便从家乡风情聊到家长里短,两人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陈钱章教授和我坐在一排,他老态龙钟的身躯此刻在我眼里就像日暮的苍柏,伟岸而单薄。
高铁快速的经过山海关,巍峨的燕山山脉模糊如窗外飞速后退的美景。
而我却无心欣赏此刻窗外的美景。
这几天在五指谷的事,一路上我都在努力的复原着所有能想到的答案,但仍却是一头雾水。
我很别扭的挪动着屁股,用胳膊碰了一下旁边眯着眼斜靠在座位上的陈钱章教授,欲要问他些问题。
“你是不是有一万个为什么要问我?呵呵!”
我好像听错了,是谁在给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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