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巡使尚在郁林,林家来话说,让我们也要小心应对,小心那位南巡使扮猪吃虎,借助交州的兵力,来一场突然袭击,将我等一网打尽。
我们交州,在常安的印象不算好,只怕皇帝也有此授意。
这位南巡使在军中的威望又是不错,若是拿着虎符,振臂一挥……
这一手,不得不防啊!”
“还有,种长史,我让你遣人去往交趾调查边军调动的人回来没?我们苍梧的刘大尉可是联系妥当了?其他各地的边军可有异动?”
“交趾将军府的内探,路上一来一回,少数还有两日才能回来。至于刘大尉,我们这次又出了一次大血,算是给稳住了。边军那边,除了郁林尚在大都试,其余诸地,一切如常。”
“监视好了,尤其是那位叫陶延的动向,郁林来信,听说此人和南巡使可是旧识。韩兄,劳烦你于今晚召集我们苍梧的几位去老地方见一面,我还有事安排。
交州是我们的交州,但也不得不做一些最坏的打算。”
“楚公说的是,要是真的逼急了,大不了……嘿嘿,某晓得,隔墙有耳嘛,不多说了,某老韩定会将楚公交代的事办的妥妥的。”
……
沈修像往常一样,路过郡府的一条小路,去往他的办公之地。
只不过,有了数日前的那次经历,加之对方的安排后,他的步调下意识放慢了许多,耳朵亦是树了起来。
没想到今时今日,还真的让他听到了有用的东西。
他目光动了动,U.ukansho声音传出的地方,乃是郡寺主簿楚井的办公之所,除了主簿外,还有长史等几人。
对方的房门半掩,视线透过门缝,恰好能看到外面。
要不是沈修用院中的树丛挡住了身影,只怕第一时间就会被发现。
到了后面,屋内的声音越来越小,沈修听得不太清晰。但也不能一直这么干站着,他索性后退几步,故意放大了脚步声,然后从主簿的门前走过,冷哼一声,看也没看里面一眼。
这番动作,与他平日到是一致。
郡寺中,他无权无事,每次也只能一次发泄心中的不满,那重权在握的长史主簿等到没多在意,每次面对他那些有点幼稚的情绪,会是当面挖苦两句,尤其是那位长着官位和家族势力,整日为非作歹、欺男霸女的韩功曹,于此最为踊跃。
今次同样这样。
“哟!我们的沈大尹这段时间可是清闲不已,郡寺的事全让我们几人给做了,好生羡慕啊!”
郡寺中,他无权无事,每次也只能一次发泄心中的不满,那重权在握的长史主簿等到没多在意,每次面对他那些有点幼稚的情绪,会是当面挖苦两句,尤其是那位长着官位和家族势力,整日为非作歹、欺男霸女的韩功曹,于此最为踊跃。
今次同样这样。
“哟!我们的沈大尹这段时间可是清闲不已,郡寺的事全让我们几人给做了,好生羡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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