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匡站在校场对楼船士训话后,又被戚元邀请去往兵营内看了看。
营地内,生活区与训练区是完全分开的。
生活区内,有舍房和伙房等功能性房舍。而在训练区内,就复杂的多了,除了基本的体能训练,武器使用训练,还有楼船士入军前的理论课程教学,每个培训区亦是划分成一个个小方块。
针对房舍的分区,将士的培训方式,王匡很是赞成。
“如大王所见,我涨海水军的多项军律多有借鉴南北军的制度。犹记当年,末将还是一偏将时,即知此法乃是大王所创,一时间惊为天人。
今涨海水军,能加以运用,实在是了却了末将当年的心愿。
若有不足之处,还请大王指教,末将定火速修整。”戚元抱拳道,态度无比端正。
此时,刚巧从营房出来,到了专门为王匡安排的舍房,跟在他周边的除了戚元,程金,以及哀尚外,只留下了另外两个比较年轻的楼船士,看起来像是戚元在涨海水军中比较看重的人,否则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带在身边。
王匡注意道,在戚元说这句恭维之语时,那两个青年的楼船士脸上闪过哑然之色。可能没想到在心中刚正不阿的自家将军也会露出如此不为人知的一面。
实话实话,戚元的话恰好说在了他的心坎上。南北军改制,以及延续到全大新内,军队训练方式的改变,都离不开当初他在第五营的实践和付出。
对于兵营将士们理论知识的培训,更让戍卒在作战时,有了更广的思索空间……
一件件的算下来,他的努力,让大新军力提高了一成不止。
王匡面对戚元也是称赞不已,笑道:“指教谈不上,戚将军能在借鉴南北军军制的同时,又和涨海水师的实际相结合,开创属于自身的训练方式。
像是本王所见的潜水,憋气训练,是让人始料未及的。
且在来涨海水军之前,有人说涨海水军是一支无畏、无敌之军。军中律令条数,作战方式皆与众不同,又推陈出新。
今日所见,传言非虚。
看了水军过后,说到想法,本王到是有一些。
待到明日本王随将军去了将士们作战过的楼船上看过,再说不迟。”
原本王匡打算今日便上楼船看一看,来到古代这么长的时间,他还没有正式的登录过楼船,这种前世只在前世课本上看到过的水师战船,奈何听过戚元的解释,水军驻地内的许多作战楼船均已出海,有的在护航,有的在训练。
按照计划,明日之时,才有三艘楼船入泊。
至于说停泊的那艘新入水军的大号楼船,暂时尚在试水维修,只能作罢。
戚元点头称是。
因军中律令限制,晚上举行了夜宴,却未用酒水,而是以茶代酒,相敬王匡。
借此,王匡与水军中一些将士到也相互熟悉了很多。
夜宴结束,回到住处,王匡并没有第一时间躺下休息,而是令哀尚取来纸币,在烛火下,将白日发现的问题记录下来,又在一旁的空白处罗列了他关于涨海水军的某些构想。
等将心中的思绪整理完毕,一抬头,王匡才发现油灯里的油料少了一大半。
“哀尚。”王匡向门外喊了一声。
噔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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