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过地图,王匡还让斥候准备制作沙盘,由于是第一次做,所花费的时间和精力不免多了许多。
有了冯异的点头后,铫期也不推辞:“我和公孙商量过,匈奴骑兵强盛,不可硬碰硬。打算来个里应外合,以攻破头曼城。
只要能攻破头曼城,并将胡骑全数剿杀,就不愁没有战马。”
说完后,铫期拿起手边,开始在支就城和头曼城中间连起了线条:“具体的计划是这样的。我军除过伤员外,人数重多,完全可以利用人数的优势,与此地挖掘巷道,向头曼城延伸……”
铫期的计策,王匡算是看明白了,大体上就是采用坑道战,不断缩小与头曼城的距离,并能借助这些坑道,阻击骑马而至的匈奴骑兵。
“次况此法是不错,但也要防止匈奴人在我们挖坑的同时,加以填坑。依照我的建议,既然要挖坑,就不妨多挖一些,不光要宽广,还要深一些,最好能将头曼城给包围。
若说耗费人力,我们还真的不缺人力!
依义兄看,我军需要花费多少天,能将工事通到头曼城?”
“六日足矣。”冯异顿了一下,看了眼王匡继续道:“除巷道之事,我军亦可按照前期的计划,袭扰匈奴粮草,就用这剩余的三千骑兵加以袭扰。毕竟城中的粮草也不多了。难就难在,我军不能准确得知匈奴人运送粮草的时间路线等情况。”
王匡点头道:“这将事,就交由我来办。我会命黑将军多加探查,当然也会通过其他的渠道加以打听。”
旁边坐着的冯异和铫期对视一眼,早就传闻王匡手里握在有比绣衣使更为精准的情报来源,看来还真的是。
他们今次来见王匡,最主要的便是说出后面的那个困难,前面都不存在太多的问题。
只是因为某些问题涉及的太过私密,即便几人交好,但不该问的还是不能问,只好通过这种方式加以提醒。
王匡看着两个大松一口气的部下兼好友,w.knsh.com有意透露道:“其实头曼城内,亦是藏有斥候埋下的暗探,城破之事,说不定还要劳烦他加以协助才是。”
“哦?诚如大王所言,那我军在七日之内,破城的希望就更大了!”冯异惊讶道。
不一会儿,看着冯铫二人消失在门口,王匡的直觉告诉他,这两人有事瞒着他,却并未言明。
好在他知道冯铫不会害他,与他关系不错,亦是处在同一条船上,索性没有再过问询。
由王匡住处离开,冯异和铫期作为主将下方的两大副将,来到了野战医坊,看了看正在疗养的伤病,之后又去骑兵营,看了将士们的训练情况。
鼓声响起,午饭时间到了。
去往食肆的路上,左右亲卫远远跟在后方,铫期叹道:“公孙,你说大王会理解我们的一番苦心吗?”
冯异目光深远,笑道:“次况是说我二人假装不合只是吗?大王明不明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我们只有保持明面上的偶尔不合,才能令常安放心,令陛下放心。
若新始军真的被大王经营的铁板一块,陛下会如何看?
就算陛下理解了,可若有人进了谗言,让其他人怎么看?
大王虽是陛下之子,但亲情总归敌不过人心。
所以啊,我二人把这种状态,偶尔还是要表露出来。
不光是为了大王,更为了新始军长久的走下去,锻炼成为一支威武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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