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
一道身影缓缓的从街道爬起,无尽的痛意从脑海中袭来,一个少年睁着眼,懵懂的看着四周。
此时周围人来人往,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这个脏兮兮的少年,一个小姑娘甚至走了过来怯生生的问道:“大哥哥需要帮忙么。”
少年睁着眼,看了看眼前可爱的小女孩,心里一暖,正想回话,一股痛意再度蔓延全身,他艰难着扶着脑袋,绕过小女孩往前走去。
“这个人不会神经有问题吧。”
“别多管,别多管,算了算了。”人群渐渐散了,任由男孩往前走去。
好痛,好痛!
强烈的痛感让少年终于坚持不住了,昏厥前的最后一瞬,他仿佛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叫声,以感受托住自己身子的一双手。
------------------------------------------------------------
“这是哪?”
“我家啊!”
任瑾玄:???
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旗袍,正在梳妆镜前化妆的女人,任瑾玄慢慢的从木地板上爬了起来……
“干嘛,我家里就一张床,我这不是不舍得弄脏床嘛。”
旗袍美女似乎有一点不好意思,笑眯眯的说道。
“好啦,我救了你诶,还给你准备了吃的。”旗袍女子指了指餐桌上买的一堆零食:“我叫舞筝,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家人呢小弟弟。”
我的家人?
任瑾玄艰难的想要回忆一下,可是又是一股可怕的痛意蔓延,脑海里一片混沌,唯独只记得几行字。
自由之极是为任性。
专研之至是为谨严。
张异之巅是为玄妙。
所以,我到底是谁?我叫任瑾玄,我来自哪里,我要去哪。
舞筝已经默默的拿起一包薯片,“咔呲咔呲”的吃着,看着眼前怀疑人生的少年。
“给我也来点。”
“自己拿。”
任瑾玄:……
--------------------------------------------------------------------
数天后。
“大姐,我要吃小丸子,沾沙拉酱和肉松的那种。”
一个少年拉了拉身边穿旗袍美艳女子的衣袖,手已经指向路边的烧烤贩卖车,透过玻璃窗还能看到里面的章鱼丸晶莹剔透。
此时,被称作“大姐”的舞筝一脸蛋疼的看向烧烤贩卖的车子,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简直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失忆男子”。
“乖儿子,叫声妈,姐姐就给你买。”
“妈!”
“你给我去死吧!”
完全不顾大街上的人投来异样的眼光,旗袍女子追着任瑾玄就打。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就逗逗你。”任瑾玄很快就举手投降,表示认输。舞筝淡定的理了理衣服,傲娇的走在前面。
“要不,你认我当干妈得了吧?”舞筝突然回头眼里透露着威胁,笑眯眯的看着任瑾玄
任瑾玄:……
默默的咽了一口口水。
------------------------------------------------------------
数月后。
任瑾玄已经在舞筝的安排下上了当地一所示范性高校,吊儿郎当的和几个狐朋狗友走在街道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