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芳听了云墨的话后，他看了云墨很久，然后说道：“可是人性是看不见的。、”
云墨没有回答赵德芳的这个问题，因为他觉得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
他跟赵德芳可以说是两个不同时代的人，两个不同时代的人，他们的交流方式自然不会相同。
还是楚笑笑那个家伙比较可爱，至少她不会对于自己的看法表示疑问。
“你在想些什么？”看着云墨沉思，赵德芳继续问道。
云墨知道赵德芳想要问些什么问题，可是他却不想回答这些问题。
因为这个问题就在于，他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之间，有着数百年的光阴差距。
……
……
窗户已经打开，透过窗外能够看见外面的天空。
天空湛蓝，上面有几朵白云，很简单，也很好看。
云墨看着窗外，他却将目光望向外面。
不知道那个叫做丫丫的小女孩怎么样了，不知道韩立人的药酒还卖不卖？不知道黄金楼里面有没有死人，不知道包拯那个家伙是不是还是对辽人有着敌意？
……
……
云墨想了想，觉得这些事情都不是很适合跟赵德芳诉说，所以他还是保持沉默。
云墨没有搭理自己，赵德芳也不会感到失落，因为他已经从楚笑笑的口中了解到云墨这个家伙的性格。
“你到底想要什么？”赵德芳沉默了很久，看着云墨说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云墨看着赵德芳说道。
“我没有查到过你的任何一个消息，但是你却能够一个人来到汴梁城，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我觉得很正常。”云墨看着赵德芳说道，“我身后没有任何势力，我只是自己一个人。
“可是我不相信。”赵德芳看着云墨说道。
云墨心想：你不相信关我屁事，但是他觉得这样说有些粗鲁，所以他看着赵德芳，开始沉默。
看着云墨沉默，赵德芳也没有觉得尴尬，他以前也经常遇见这样的事情，只是他没有想到云墨跟他一样。
一场谈话，如果两个人开始陷入沉默，那么这场谈话已经没有了意义。
云墨知道这个道理，在赵德芳沉默了很久后，他站起来说道：“我要回去了。”
赵德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云墨从赵德芳那里离开后，朝着自己租住的小屋走去。
云墨离开后，赵德芳看着楚笑笑说道：“那个叫做云墨的年轻人你了解多少？”
楚笑笑将云墨跟她说的那些话都告诉了赵德芳，赵德芳听完后，他看着楚笑笑说道：“既然你是他的朋友，那就继续跟他当朋友。”
“可是……”楚笑笑有些犹豫道。
“没有什么可是的，他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但是我想看看他能够在汴梁城不依靠我们这些人，能够活多久？”赵德芳看着楚笑笑说道。
楚笑笑低下了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
云墨回到自己小屋，他发现自己的院子里面多了两个人。
一个年轻的姑娘，一个年轻的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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