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掌柜看着楚笑笑给他的令牌,感到一些惊讶,因为这枚令牌他曾经在樊楼里面听说过,只要拿着这一枚令牌,就可以代表那位王爷的身份。
赵掌柜接过那一枚令牌,令牌有些微凉,不过赵掌柜却感到自己身上的血开始滚烫起来。
既然能够将这枚令牌交给他,就已经说明一件事,那就是那位王爷已经对他充分信任了。
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赵掌柜看着楚笑笑说道。
“我相信你,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你要先把这些人的工钱结算给他们。”赵九岁看着赵掌柜说道。“毕竟他们在汴梁城生活也不容易。”
得到赵九岁的同意后,赵掌柜从身后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些银子,然后递给那几个厨师。
赵掌柜自然很理解这些厨师,因为他知道在汴梁城买下一座房子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几位厨师拿到自己的工钱后,然后转身离开。
楚笑笑看着那几位厨师离开后,她也转身离开了这里。
赵九岁看着楚笑笑离开后,他也跟着楚笑笑离开了这里。
……
“老爷,有人要见你。”身边的侍女对着一位富商说道。
“谁?”
“樊楼的人。”
“叫他进来吧。”
赵掌柜走了进去,他看着眼前这位富商,“王老板最近可好?”
“生意还算凑合,当然比不上你们樊楼。”
“我们樊楼最近要装修,这是我们给您的诚意。”赵掌柜知道自己还有很多家要去拜访,他没有跟王老板客套,直接将那一张黑色的卡片递给他。
看着那张黑色的卡片,王老板自然认出这张卡片是用上好的墨玉打磨而成的,而且价值不菲。
“这是?”王老板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是我们樊楼的贵宾卡,只要凭借这张卡,就可以去我们樊楼的最高处用餐。”赵掌柜说道。
“你们樊楼的秘方不都被第一楼的人知道了吗?”
听到王老板问出的这个尖锐问题,赵掌柜倒是没有感到丝毫难堪,他将赵九岁交待他要说的话告诉了王老板,“我们樊楼以后不会再单独做一些炒菜了,而是我们要做私人订制。”
“私人订制?”
“只有有我们贵宾卡的人才能进入我们樊楼,而且我们樊楼的卡分为五个级别,您这张是我们樊楼最高级别的卡,而且这块墨玉是当今圣上赏赐给我们王爷的,所以它的价值可以说是无法衡量。”
“既然这样尊贵,为什么会交给我?”王老板自然不是傻子,他看着赵管事问道。
“因为你是在我们樊楼建立的时候去的第一个顾客,所以我们会给你。”赵管事看着王老板说道,“我们樊楼以后会做出很多改变。”
跟王老板告别后,又去了李老板还有刘老板这些人的地方,赵管事将自己手中的黑卡一张张送出去,然后来到王府门口,将那枚令牌交给一直在门口等着他的楚笑笑。
做完这一切后,赵掌柜回到了樊楼。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
云墨这是第五天出摊,他的客人也多了起来,一开始没有人,可是来的次数多了,便有了人。
今天云墨跟往常一样,他将那些豆腐乳卖完后,朝着自己的小屋里走去。
云墨推开门,他发现自己租住的屋子有些安静。
没有刘五车‘之乎者也’的读书声,也没有那个自卑的侍女唯唯诺诺的应答声,只不过这里倒是安静的有些奇怪。
云墨站在庭院里面,他看着屋里的那两个人。
那两个云墨有一个认识,有一个不认识。
云墨跟韩闷并不熟悉,他们只见过一面,韩闷身后的那个人云墨更不认识。
“你回来了?”韩闷看着云墨说道。
“我没有想到你会在这里等我。”云墨看着韩闷说道。
“我在自己家里等你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韩闷看着云墨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买下这座房子了?”云墨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猜测,他还是看着韩闷问道。”
“当然,我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买不下的东西。”韩闷有些骄傲的看着云墨说道。
对于韩闷来说,能够在汴梁城买下这样一座房子,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当然对于云墨来说,能够在汴梁城租到这样一座房子,不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
韩闷将这座房子买下来,云墨自然没有地方可以居住了。
这也是那个刘五车还有那个侍女离开这里的原因。
那位房东先生自然不会反抗,因为他知道第一楼在汴梁城的地位。
当然他也不会去反抗,因为相对于反抗来说,顺从他才会得到更多的钱。
至于跟云墨的契约,是不会考虑的,因为他知道云墨已经把第一楼彻底得罪了。
云墨不会想韩闷求情,因为他知道韩闷不会答应他的要求。
韩闷是来讨要制造豆腐乳的秘方的,但是云墨不想把这个秘方给他。
就像韩闷跟云墨说的一样,既然达不成共识,那就不要有共识。
云墨看着韩闷,“我要收拾一下我的东西,然后去找新的住处。”
“不用收拾了,你的那些东西都被我的人丢了,这是我给你的补偿。”
说完这句话后,韩闷朝着地上丢了一张银票。
银票的数额不是很大,仅仅是五十两银子,但是这五十两银子对于云墨来说应该是很大的数额。
银票落在地上,云墨看着那张银票。
“你只要去捡这张银票,就是对我低头。”韩闷看着云墨说道。
云墨听了韩闷的话,他很认真的说道,“你这是在羞辱我吗?”
“算是吧。”韩闷说道。
云墨觉得韩闷的话有些无聊,但是他还是从地上捡起银票,朝着外面走去。
与其是对着韩闷低头,但是起码有了能够在汴梁城生活的底气。
如果仅仅是要坚持自己的骄傲,会被这个汴梁城的冰冷与现实活活饿死。
无论在什么年代,只要没有钱,就很难生活下去。
云墨觉得自己算是一个很记仇的人,韩闷既然得罪了他,那他就要让第一楼倒闭。
在汴梁城,很多人都想要韩闷去死,当然这些人也想了很多年,但他们只是想想而已,没有多少人敢去做这件事情。
因为这样做是要与黄金楼为敌,跟大宋的大部分文官势力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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