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不光是正准备转移话题的北望愣住了,跪在地上月晕也愣住了,这,这转折有的突然。她愕然的张开了嘴唇。
北望也被变化惊的不知道如何接话,也是呆呆的看着离人。只是他忍不住回头看月晕一眼,月晕也在偷偷的看着他,两人目光一对。
月晕赶忙又低下了头,伏下身子,北望看到娇羞纤弱的月晕微微的怔住了。看着他们四目相顾一个人害羞的躲着,一个人就愣住的样子。
离人大王拉着北望走到月晕身边“北望,月晕来了大半年,你们虽然没有多做接触,可是从本王又不瞎,打小认识你以来。
你看过女子的次数加起来可有看月晕的次数多?而且刚刚若是另外一个幻妖在场,你怕是已经动手了解她。
以免她走漏本王对青泉的不满的消息,你这挡着本王是担心本王有事,还是怕本王误伤她。”离人藩王指着北望的站位。
刚刚自己一路发狂的在屋内暴走,北望却是一直挡在他和月晕之间的,只是北望自己都没有发觉而已。现如今他点了出来,北望到又看了自己的位置确实还是在他们两个中间,也是一愣。
北望立刻单膝跪下“大王,北望从来没有对月晕有过非分之想,刚刚也只是觉得她是个无辜女子所以。。。”
北望顿了顿语气坚决的说道“北望深知幻妖都是国师华年派往各国细作,北望身为神仆对于近天神的天人国师理应凡事皆可坦诚。
但是大王对北望有救命之恩,北望更以大王为主不会和月晕有任何瓜葛以损大王分毫。”北望有些着急的说道。
可是这话说完又忍不住的回头看了月晕一眼,自己说这话是不是太绝情,月晕她,她怎么想?她会不会怪自己?
身后的月晕倒是一字不漏的吧这番听在耳朵里,虽然在自己身边,可是他说的话,那么绝情那么遥远,月晕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失落与悲苦。
那刚刚一眼对视终归不是情义了?娘亲说的对,千万不要对这些情爱有任何遐想啊!幻妖能和这些王公贵族有些许真情的?
只是她是一只幻妖,北望只忠于离人藩王,道理月晕都明白,只是心里这淡淡是哀愁是怎么回事,一颗眼泪无声的从月晕的脸上滑落了下来,滴到地板上,晕出一个小小的黑点。
“你起来。”离人藩王扶起北望“月晕并无任务也从未对你施以幻术。国师对我了如指掌,也无须放一个幻妖在身边打听情报。
本王在她眼里怕只是一个废人。”离人藩王转过身去,慢慢的卷起图鉴声音落寞的说。
月晕惊讶的抬起头,这离人藩王也知道么,转念一想细作也不是只有国师安插在各国,各国怕是也有自己的渠道。
她不知道自己没有任务算不算的上一个秘密,所以也无法分辨,这细作就近有多深在哪里。自己最大的秘密已经被揭穿,那这么说是不是没有任务自己对于国师而已也是个废物。
就算自己在教习所自问兢兢业业不敢怠慢,所有成绩都名列前茅。可是应该也只有她连任务都没有把,难道是因为她娘亲是个失败者,她也是个弃子只是放在这里让离人藩王难受的。
“月晕,你还记得你娘么?”离人天王走到一处书架旁边,他身量一涨,蛇立而起,就在最高的书架上找出个画卷来。
他拿着画卷,慢慢的走到月晕面前柔声的对她说“起来说话吧,地上凉。前面是本王太激动了,吓到你了,起来说话。”
丝毫不见刚开暴怒之气的离人藩王,温柔的扶起惊讶的月晕,月晕踉跄的起来,刚刚确实跪的太久膝盖发酸。离人藩王又扶着月晕,让她倚靠着自己走到书案旁边。
北望看着月晕走动艰难,又想着自己刚才的话,不敢过去搀扶以免再有事端。只是站在两人旁边看着他们打开画卷。
这画卷看着有些年头了,上端画轴偏右边的地方有块颜色还比其他地方深。这痕迹应该是有人时时打开画卷,就这样一直拿着端详画。
看画的时候又怕有人发现,所以也不挂在,就这样常常拿着看导致的痕迹把,这画到底是什么,让人如此眷念。
画卷徐徐展开,里面出现了一个女子,一个面相和月晕很相似的女子。她穿的就是西地穿透对襟袄裙,盘了百合髻,看着比月晕面相更加柔美的。
她双目直视前方,气质沉静如水,都显得没有月晕那么温柔。离人藩王让月晕过来,他压住画轴让月晕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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