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5年6月21下午。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可是气温却达到了零下10度(澳洲和中国不在同一半球上,东.夏两季正好是相反的)。
为了更好的管理士兵,田鸡将每10名士兵分成一个小队,10个小队为一个大队,共3个大队,阿来就分在其中一个小队,并且为了区分每个士兵,田鸡还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给每个士兵起了个名字,不过起完名字不久,自己就把大部分的士兵名字忘记了(基地士兵只有代号没有名字)。
“真舒服啊。”阿来伸了个懒腰,迅速从床上起来,每天中午吃完饭后还可以睡个午觉,尤其是在这寒冷的冬天,这让阿来感觉自己的生活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了,环顾一眼自己居住3个月的房屋(为了不让阿来发现基地士兵的不同,阿来是自己一个人住一个房间的),10几平米的面积,屋里的家具很简单,一张木床,一个木桌和两个木敦,屋子的中间摆放着一个1米高,直径约半米的金属制的暖炉(田鸡用金币在主基地换的,还包括阿来过冬的衣服和被褥等日常用品,这些日常用品包括食物是基地供应指挥官的,每年最多供应10人的份额),里面散发的热气让整个屋子暖烘烘的,脑子里又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部落(阿来已经把自己认为是现在这个部落的一员了),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能否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摇了摇头,阿来走出房间,虽然外面风和日丽,但是零下10度的低温还是让阿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鬼天气,”低估了一句,阿来走向平时训练的地方,同队的队友已经已经站成一排等在那里了。
“队长,”阿来快速跑到排前站在那里的队长敬了礼并大声喊道。3个月了,阿来已经学会了一些简单的单词,还有怎么敬军礼。
队长向阿来点了点头,阿来走到队友的末排站直身体等待接下来的艰苦训练。
这里的训练让阿来很不习惯,什么背重物长跑,跨障碍跑,举重物蹲起,举重物蹲着跳,还有爬在地下向前爬。阿来每天都被这些奇怪的训练整的“死去活来”,经常被队长拿着长棍在后面追着打,最让阿来郁闷的是其他的队友都做的非常标准,从来没有出过差错,而且训练完以后,自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是其他队友却向没事似的,这对励志成为最强大勇士的阿来来说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今天下午训练的时间并不长,因为一会他要和队友进行实战比武,这种实战单兵比武每隔几日就会进行一次,而每次阿来都会败得一塌糊涂,这也是让阿来感到很郁闷的地方。
一个小时后,训练结束,阿来有一段短暂的休息时间,用来恢复体力。
休息过后,阿来拿起武器(木棍)走到了场地中间,今天和自己比武的队友王武已经拿好武器站在那里等他了。而其他的队友围在场地边上观看。
看到王武看向自己的眼神,阿来就一阵不舒服,或者说是恐惧,那种眼神简直就像把自己看成死人一样,这里没个人都是这种眼神,就是漠视,漠视一切,除了那个叫做指挥官的首领。
“难道他就不需要休息吗,最好一会比武时他自己累趴下。”阿来心里恶意的想。
“开始,”兼职裁判的队长看到俩人在相距3米的地方站定后大声喊道。
声音刚落,阿来紧握木棍,右脚用力向地下一蹬,快速向对方窜去,同时举起木棍朝对方左肩以倾斜角度劈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任何拖泥带水,这也是他长时间训练出来的成果。
就在木棍马上就要击中地方肩膀时,阿来眼前一花,对方快速向左侧闪过,这在阿来的意料之中,没有犹豫,阿来将木棍狠狠向左侧劈去,可是还没等木棍劈出,只听“啪”一声响,阿来就感到左肩好像受到千斤重力击中一般,直接将自己击倒在地,半天没爬起来。
又是如此,3个月来,自己的身体在充足食物的补充和艰苦的训练下,已经比以前强壮不知道多少了,可是无论阿来怎么努力,无论和哪个队友比武,结果都是相同,一招就败,阿来非常的沮丧,难道自己成不了强大的勇士?
阿来站了起来,垂头丧气的走向自己的木屋,王武跟在后面走进了木屋,王武是来给阿来受伤的左肩上药的。也是每次和阿来比武的基地士兵都要做的事。
因为阿来每次比武懂得受伤,所以田鸡在基地里用金币换来一种基地独有的治疗外伤的特效药,只要将伤药均匀的涂抹在受伤部位,不论什么外伤,用不上个小时,伤势就会完全治愈。
王武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一个小木盒打开,里面装着就是基地独有的疗伤药,木盒旁边放着纱布。这时阿来已经褪去上衣,露出受伤的左肩,只见左肩一大片已经红肿了起来,王武直接用手将药抹在伤处,疼得阿来一阵呲牙咧嘴,只是强忍着没有喊出来,上完药,王武用纱布将阿来左肩包好,做完一切后,王武转身走出了木屋,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不是光和他不说话,这些士兵相互之间也很少说话。早已习惯阿来了。
阿来将衣服穿好,走到桌边坐在木敦上,不多时,田鸡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根小木棍,这是该田鸡教阿来学习汉语的时候了,木棍则是每次阿来发音不清时用来敲打他的。龙一则跟在田鸡的身后走了进来,进来后就在门边站着。(龙一,基地零级时出现的士兵,被田鸡取名龙一,并安排在身边做了自己的贴身保镖)
”这屋里也不怎么暖和啊,“田鸡紧了紧衣领,看了眼屋子中间的暖炉,“看来基地内的温度自主调节程序还真是没得比啊,比后世的中央空调还牛叉。”
感叹过后,田鸡走到桌边,这时阿来已经站了起来,站直身体敬了个军礼并大声喊道“指挥官。”
田鸡冲阿来点了点头,在木桌另一边的木墩坐下。看到指挥官坐下后,阿来才在次坐下。
先将以前学过的单词让阿来再重复一遍。虽然发音不标准,不过还是勉强能够听懂。
“才学习3个月,也不能对他要求太多。”田鸡如是的想。至于是不是自己教的不好,田鸡就从来没有想过。
“在教点什么呢,”田鸡的语文学得也不好,对于教阿来汉语,一是为打发自己无聊的时间,再一个也希望能有一个真正的人类和自己聊天。
\"你是阿来,“田鸡指着阿来说到。同时又指了指自己,”我是指挥官。“
阿来想了想,然后指了指自己”你是阿来。“又指了指田鸡,”我是指挥官。“对于阿来和指挥官这两个单词什么意思他是知道的,可是加上几个字他就有点不太明白了。不过听着指挥官的发音和手势,自己的表述想必是不会错的。
田鸡愣了愣,用手挠了挠头,又想了1分钟。
”笨蛋,说错了“。田鸡终于想到是哪里不对劲了,拿起小木棍照着阿来的脑袋敲了两下。
这几个词阿来听懂了,因为自己每次说错的时候指挥官都会说这几个词,同时用小木棍敲自己的脑袋。
”什么地方错了“。心里想着,阿来捂着脑袋一脸哀求的看着指挥官。
田鸡则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悲愤表情,再次用手指着阿来”你是阿来“,在用手指了指自己”我是指挥官“。(无语中)
阿来想了想,然后又想了想,接着又想了想。
“说”,田鸡再次举起小木棍照着阿来的脑袋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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