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堂躺在地上,好大一会儿才缓过劲来。而另一边,那人也拼命爬了起来,头发凌乱,脸色变得愈发惨白,形象恐怖至极,犹如厉鬼一般。
雪堂见他又向自己凶狠狠地冲来,吓得连忙翻身躲到树后。那人持剑欲绕过树,雪堂便转到另一侧。两人往复绕树追逐两周之后,那人故意假装向右一冲,待雪堂往左移动,突然出左手抓住了雪堂的右肩。雪堂不料那人动作如此之快,急忙用力拧身挣脱了他的手,却被他再次出手抓住左肩,并一下拉到他的身前。雪堂再向前拧身挣开他的手,可那人在雪堂身后赶上一步,一边用左臂来抱雪堂的脖子,一边举起剑以剑柄砸向雪堂的头顶。而与此同时,在他身前的雪堂奋力向后摆头,用自己的后脑狠狠撞在他的脸上,而自己的脑门也被那人的剑柄重重砸中。
雪堂已顾不得疼痛,伸左手拉住那人左手的拇指死命向外一掰,再用右手抓住他左手的其它手指用力向内拧,同时身体从他的臂下绕到了他的身后。那人的手臂被雪堂从背后扭住,再无法动弹,慢慢被雪堂用力压向地面,不得已用握剑的右拳支在地上,口鼻之中不断有血滴到雪上。
一旁宝觉急急赶到,猛地用手中的短剑从底向上捅进那人的心口。眼见鲜血从这人的胸口汩汩流出,雪堂慌忙松开了手跳到一旁,指着宝觉惊呼:“你怎么又杀人?!”
“你喊什么喊?杀人怎么了?我昨天杀得比今天多多了!”宝觉呵斥道。
雪堂气愤之极,已对宝觉没有一丝好感,这时只觉他既令人厌恶又令人不齿。
宝觉丢掉短剑,因无法完全直起身,便蹲身走到身旁的一棵树下,靠着树干滑坐到地上,随后朝雪堂招了一下手,口中依然带着不屑的语气对雪堂命令道:“你过来!”
雪堂没有动,甚至连看都没看他。
“你告诉我,你这功夫是谁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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