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不愿意留在房中的许简又是一个人独自走到村外,找到一棵合抱粗的树练起拳来。待他将过去所学的拳法全都练了一通之后,许简见时间还早,又因自己睡在厨房,担心丛叔的家人都没躺下休息,自己不好进去睡觉,遂继续留在了外面。
无聊中,许简正欲拿出笛子来吹,就见远处村中似乎有人向这边走了过来。因许简担心站在树下的自己会吓到过路的人,便离开路面向树后走去,在走了一段距离后,便停下来等那人过去,可却未料那人竟也朝他这边走来。许简一时慌乱,忙找了一棵大树藏在了它的后面。
许简就见那人一直走到他刚才站着的地方,并停在了那里。因为天黑,许简只知是个男人,却看不清他的模样。此时,许简就见那人朝四下望了望,然后便留在了原地,似乎在等着什么人。过了很久,大约有一柱香的时间,那人好像等的急了,不断来回踱起了步。这时,许简就见又有人从村口朝这里走来。
那人走到近前,“刘勇哥!刘勇哥!”小声喊了两声,竟是文华的声音。
“我在这儿呢。”刘勇答,“你怎么总是这么晚?”语气中似有些不满。
“我和家里人一直说话呢,所以来得晚一些。”文华亦是有些生气:“你等一会儿怎么了?我还不是为了咱俩的事在和我爹吵嘴吗?”
“你爹今天怎的突然说那小子是你们家的女婿?”刘勇问文华。
“白天不知道他哪根筋错了,净在那儿胡说八道。我和我娘一回家就把他骂了一顿,现在他已经老实多了。”
“呵呵,你娘俩这脾气,也就你爹能受得了。”刘勇笑道。
“这还不都是为了你,我才这样。”
“呵呵,我看那小子还不错,脾气跟你爹差不多。他娶了你,应该比我更受得了你这脾气。”刘勇似开着玩笑说。
“他算什么?!跟我爹一样啥都不是。”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爹?你爹他人也不坏,就是老实而已。”
“老实能当饭吃啊?还老实?其实就是窝囊。”
“你这也太霸道了吧,要我看只有窝囊的脾气才受得了你的个性。”
这时文华恼道:“刘勇,你今天说话怎么总是与我反着说?我告诉你刘勇,我都把一切交给你了,你最好别再有什么想法,否则我会拖着你一起死。”
“好,好,我就是开个玩笑,你用得着那么生气吗?”刘勇忙笑着说,然后岔开话题问:“那小子是哪来的?怎么突然就冒出个这么个人?”
“谁知道我爹打猎时怎么认识的这个小和尚。”
“小和尚?我说他怎么看着都像是刚从庙里出来的呢。”
“我真搞不懂我爹看上了他哪一点?”文华忿忿不平地讲。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