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许简离开后,朱琏因有很多话对许简说,便一直焦急地等他回来,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许简回来。朱琏想到许简还很年轻,不由为他担心起来,唯恐许简在盖天大王那里说错了什么话。
福金公主看到朱琏一直坐立不安地不停起身观望,忍不住问她:“嫂子,你怎么了?”
“福金,我没事。”朱琏见福金注意到她的紧张,怕是同样引起其他人的猜忌,马上冷静下来,并坐回福金身边:“我就是感觉今天会发生什么事。”
“什么事?”福金忙问。
“我也说不清。”
“今天能发生什么事?你是不是被那古录都吓惯了?不是有那个小军官保护我们么?我看我们现在最安全了。”福金笑着安慰朱琏。
朱琏于是再不敢多言,也不再敢起身张望,而是呆呆地坐在福金身边等着许简回来。
许简自离开朱琏后,便径直去了盖天大王那里。
待许简进到盖天大王的帐中,看见浑身上下缠着药布、孤独地躺在那里的赛里,心中竟泛起莫名的滋味。
“天狼,坐到这边来。”盖天大王本直直地躺在塌上,但看到许简进来,立即转过脸招呼他过去。
许简走过去静静坐在他的身边,两眼默默看着他的脸。
盖天大王注意到许简的表情,嘴里讲道:“这些伤都是小伤,过一段时间就可以痊愈了。”
“哦。”许简这时想起丛婶的话,便说道:“伤筋动骨一百天。”
“那也不算长,等到了上京,我这伤也该好的差不多了。”塞里说着望向许简,“到了上京,你要住在我的府里。”
“哦。”许简低头答。
“这两日你这校尉做的如何?”
“我才去,还没做什么。”许简尴尬地回答。
“当兵的,要不上战场打仗,要不就在营中训练,就是不能让这些士兵闲下来。”塞里告诉许简。
“为什么?”许简不懂,便直接问他。
“一旦闲下来,士兵的意志就会松懈、涣散,再想让他们做什么就难了。”塞里似若教导地告诉许简。
许简听后一时不能理解,不由抬起头在头脑里努力琢磨。
“你能使唤得动一帮养尊处优的人吗?”赛里告诉他。
“哦。”许简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似很有道理。
“你知道如何训练他们吗?”盖天大王塞里又问。
“不知道。”许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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