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刚隔了两日,这一日接近中午,就在塞里和许简两人头顶头趴在塌上讨论兵书上的兵法时,忽然由帐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旋即便已奔至他们帐前。
“完颜兄!”许简见到进来之人不由叫了起来。
“大王!”完颜贺吉疾步走入帐中,单腿跪在赛里面前。
“祥奕,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回来了?你们都统大人呢?”塞里急忙问他。
“我们都统大人还有其它人现在全都被困在青龙山,请大王速速派兵前去搭救我们都统大人。”
“这怎么回事?!他们乌烈人怎么会把我们给困住?”塞里惊道。
“大王,乌烈人并不止二百多人,我们都上当了。我们到那里时,至少有两倍于我们的乌烈人埋伏在那里。”
“这...这不可能,乌烈人哪来这么多人?这么多年来,他们几个部族间一直纷争不断,所以才有部族被迫南下跑到额尔古纳河。而南下的部族都是弱小的部族,不可能有这么多人,除非...”
“除非...除非有部族统一了所有其它乌烈人的部族。”野布敖接着塞里的话讲道。
“嗯,”塞里说,“现在看来只有可能是这样。”
“难怪他们这样嚣张。”野布敖说。
“他们这些部族合在一起便可拥有近千人的兵力,所以他们在青龙山两倍于我也不足为怪了。”赛里说。
“大王,若他们只有千人,先前经过与我们两次较量,现在也应该没有那么多人才是。”野布敖讲。
“嗯,是这样。”塞里点了下头,又问完颜贺吉:“祥奕,都统大人那边现在情况如何?”
“现在都统大人已带人撤到青龙山上,居高临下,那些乌烈人还不敢强攻。只是山上无水,恐怕难以坚持太久。所以大王,事不宜迟,还请大王速速派兵。”
“派兵是一定要派,只是要派多少人过去?”塞里讲,“这帮乌烈人太不简单,不但诡计多端,而且算无遗策,已两次用计诱我们错误用兵。此刻他们定会料到我们要派兵去解青龙山之围,因此必会有所安排。而我们的粮草辎重以及两千宋俘都在这里,不得不妨乌烈人趁机来攻,必定这是他们目的所在。”
“大王,”这时野布敖说道,“依属下所见,现在乌烈人不应超过八百人,他们若是分兵到这里来,也绝不会超过半数。我们在前后山口各置三百人防守。东西两侧高山易守难攻,各一百五十人足矣。至于那几十辆辎重车辆以及两千宋俘,我看用一百名兵士看管足够。”
“那剩下的四百五十名士兵呢?”
“大王,属下愿领这四百五十人去解青龙山之围。”野布敖抱拳讲道。
塞里听后,半天没有说话。
许简望塞里的脸上看去,就见他此刻的表情显得异常为难。
“大王,”完颜贺吉讲道,“若是我们不解青龙山之围,待那些乌烈人灭了我们青龙山的人,回头就会杀到这里。到时,我们的处境会更加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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