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天空中,犹如一个喷火的火球一般散发着让人难以忍受的热度,烈日炙烤着大地,被暴晒的大地像一个巨大的火盆一样升起层层热浪,树木花草也被烈日炙烤的有些萎靡,为了躲避酷暑,人们都已躲到阴凉舒适的树下,或者是在房间之中午睡。
白族境内,
一个少年不顾头顶的烈日跟脚下炙烤的热浪,独自行走在层层热浪的路上,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白净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怒气,不过可以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怒气,再看少年垂下的右手掌,一道明显的的伤口还在流着血,鲜血顺着手掌的手指流下,滴落在脚下的的地面上,被烈日炙烤的高温瞬间烤干凝固。
这个在白族境内顶着烈日行走的少年正是南夜,就是那个不甘他人辱骂自己母亲而怒劈石桌的南夜,此时的南夜依旧是满腔的怒火,他很想狠狠地教训一下大牛,可是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个实力,而且大牛在族中是自己的长辈,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自己在族中特殊的身份,所以南夜选择了忍耐。
由于是正午最热的时刻,宽阔的大道上已经没有了行人,所以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南夜,更加没有人注意到他手的伤,南夜一个人独自走在路上,在烈日的照射下,他的额头已经渗出汗水,手上的伤口还在流着血,阵阵的痛感也还在持续着,可是南夜却像没有感觉到一样,有些浑噩的向着白族后山的方向,也就是他住的地方继续走着……
就这样浑浑噩噩心有所思的走了十几分钟,已经快要走出白族境内了,南夜这才止步停在了一处院落前面,只见院落不大不小有一亩地左右的样子,院内种着花草,而且还有十几棵桃树,再看一旁的凉亭跟亭子走廊的上方被青叶藤蔓爬满,亭子内摆放着石凳石桌,石桌之上放着茶壶茶杯,再看院内深处有两座木质阁楼,阁楼后面是一片竹林,竹林再往后面则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山林了
南夜面前的这处院落就是他住的地方,正当他要跨步走进去的时候,南夜马上收回了那已经走进院子里的腿,因为随着阵阵痛感从手掌上传来,他这才想起自己在怒劈石桌是受的伤,南夜知道如果自己手上的伤被母亲看到肯定会担心,所以想到这些以后他马上退出院子,低头看着手掌上还在流着血的伤口,从身上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在手掌的伤口上缠绕了几下,然后探头看着院子里面,见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看见母亲,南夜这才像做贼一样悄悄的走进去,以最快的速度向着走进的房间跑去…
“夜儿!”
就当南夜刚刚跑到凉亭的时候,再有十几步就可以跑到住的那座阁楼了,他忽然听到自己的身后面传出一声温柔中透着严厉的声音,当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后,南夜只好停下奔跑的脚步,因为他知道刚刚叫住自己正是自己母亲。
只见此时在凉亭之中坐着一个妇人,一身纯白色妇人衣纱,一双柳目透着慈爱,脸上挂着微笑正看着南夜,此人正是南夜的母亲白月秋。
“娘…”
被叫住的南夜转身看着不远处凉亭内的母亲,他挠着头心想:“刚才明明没有看到有人啊!母亲怎么会突然在凉亭内,如果被母亲看到我手上的伤,她一定会担心的!”想到这里,南夜马上以最快的速度把受伤的右手藏到了自己的后面,然后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笑呵呵的看着母亲说:“娘,天气这么热,您怎么没有午睡啊?”
“还不是在等你,外面太热,快到亭子里避一下。”白月秋看着在太阳下的南夜,她马上关心的把南夜叫到凉亭里。
知道躲不过去的南夜只好走进凉亭,他坐在了白月秋的身旁,不过一直把那只受伤的右手藏在了自己的身后,但是南夜最清楚自己的母亲,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在这里做下去的话,母亲一定会发现的,所以他马上问道:“娘,您在等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夜儿,刚才你舅舅…”白月秋忽然停顿了一下看着南夜的脸,她发现南夜今天有一些不一样,然后又看了看南夜放在身后面的手臂,柳眉微微一皱说道:“夜儿,你的手怎么了,为什么要放在身后?”
听到白月秋的问话,南夜一惊,他马上把右手往身后藏了藏,然后呲牙一笑说:“没怎么啊!就是背有点痒,我把手放在背上挠挠!”
“背上痒?”
白月秋看着南夜,她是最了解自己孩子的,所以她当然自己南夜在说谎,所以说道:“夜儿,跟你娘还说谎,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快点把手拿出来让我看看!”
见母亲一直盯着自己的手,南夜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他只好低着头硬着头皮把受伤的右手伸到了白月秋面前,小声的说:“娘,您不要担心,这是我不小心自己摔的。”
当看到南夜还在流着血的右手,白月秋的心如针扎的一痛,她当然知道这样的伤口根本不是摔出来的,不过白月秋并没有说话,而是马上站起身快步走到自己的房间取来药给南夜包扎,当做完这些以后,白月秋这才有些凝重的看着南夜问道:“夜儿,跟娘说实话,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娘,我手上的伤…”
南夜知道自己糊弄不过去了,所以他自己把跟大牛起冲突而怒劈石桌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白月秋,不过大牛说的那些难听的话,南夜隐瞒了下来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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