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白初打破僵局,问到。
闷油瓶只是淡淡吐出俩字“还抽?”
白初掐灭了烟头这才明白闷油瓶鼻子较灵,自己抽烟抽多了把离他并不远的闷油瓶熏到了。
白初尴尬的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了糖,望闷油瓶那儿一扔,“抱歉了,给你糖赔罪。”闷油瓶反应也不是盖的,手往上一扬,变将糖攥在了手里,但并没有着急吃,而是放进了口袋里。
可能是深夜,激素分泌问题,白初和闷油瓶唠起嗑来,当然,全程只有白初的声音,闷油瓶只是当一个好的听众。
可能是说累了,白初对闷油瓶露出一个微笑,这微笑不似往常的客气礼貌,而是发自内心的善意,闷油瓶也愣了一下,只见白初的那双桃花眼满是朦胧,俊美的脸蛋很白,没有人会讨厌美的东西,包括他自己。
白初头有点疼正准备抽烟,拿烟的手顿了顿,从包里拿出糖嚼在嘴里,一嚼就嚼了一晚。
早晨,白初下了楼,天才蒙蒙亮,又吃了几块糖,找村里守夜打牌的村民买了许多干粮,和一些罐头。就在大厅那儿等他们醒来了。
第一个下来的是闷油瓶,白撇了眼他,递给了他一些干粮,闷油瓶接过后吃了些,大部分放进了包里,就坐在了白初身旁,一起等众人。
等了不知多久,其他人陆陆续续的下来了,吴邪是最后一个,白初递给他干粮,还将一颗糖撕开给了吴邪。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那个女服务员叫了她的弟弟来领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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