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世上之事,本就是机缘设定、各有所处。为人处世,尽力便好,问心无愧便是,切不可一味强求,更不应巧取豪夺,须知过度索取必有反噬的道理。
恰如这刘伊奇,为延续香火,续了三房夫人,结果却碰上个阴险毒辣的金婵儿,险些将自己的家业和性命双双葬送!虽是苦命人,却也是因他自身而起,自己又如何能够脱得了干系?!
言归正传。话说那马汉一路跟随,到了那城隍庙之中,在南侠展昭的帮助下,救下刘伊奇一条性命。谁知,那马汉一把脉门,差点是叫出声来!
那刘伊奇面色苍白,哪里还有什么脉搏?
展昭见状,慌忙是过来试探。果不其然,刘伊奇脉搏并无跳动,但这脉象却并不像死人之相。展昭试探再三,总算感觉到有微微些许跳动,料算这刘伊奇必是被下了毒、带到这里意图杀害的。
二人当机立断,救人要紧,将那大汉藏在城隍庙中,二人合力背着刘伊奇火速赶回了开封府。
有看官问了,说展昭怎么就忽然跑去城南的城隍庙了呢?
看官听闻,这南侠展昭早在马汉去了碧月馆之后,便与公孙策商议,要去刘府打探消息。处理完开封府里一些事务之后,展昭便潜入了这刘伊奇的府邸。奇怪的是,展昭逐个房子查找,却并未看到刘伊奇的影子。
倒是后院绣房之中传来男女的浪笑声。展昭是个正人君子,不肯与他们苟合,故此只得离得远些,暗中寻找刘伊奇的下落。直等到傍晚时分,那男女才出得屋子。展昭看那女子,正是金婵儿,那男子,却并不认识。
这时节,那男子就跑到了墙根打起呼哨。后面展昭就看到了这一男一女扔出去一个大布袋。展昭情知不好,那布袋里多半装的就是刘伊奇了,怪不得自己找不到,原来竟被这狗男女藏到了二人的风流之所!
为了救人,展昭飞将过去。哪成想,一时心切,暴露了踪迹。那男子看到有人,站出来拦住,故此是与展昭交上了手。
打了几个回合展昭才知道,这人原来就是自己最初在刘府遇到的黑衣人。这拳法路数、身形步履,几乎是一模一样。有心要拿住他,不想这人情知敌不过展昭,转身便跑。那展昭担心刘伊奇的安危,只得放弃追赶,跳出刘府。
谁知到了刘府之外,那大汉已然跑远。展昭无奈,只好是腾空而起,找了一个高处打量张望,故此便费了周折。好在是轻功好、脚程快,及时赶到了城隍庙,不然那马汉与刘伊奇可就双双归西了!
闲言少叙。话说二人赶回到开封府,将刘伊奇抬进了公孙策的房间。那公孙策号脉之后,施展医术,一番辛苦,总算保住了刘伊奇的性命。但凡再来得晚些,只怕是大罗神仙也无能为力了!
这壁厢马汉带着几个衙役,匆匆又赶回城隍庙。到那一瞧,那大汉被捆的严严实实的,趴在那里,也够可怜的。瞧见马汉来了,激动地眼泪都出来了。一伙人将他押回了开封府,不在话下。
且说包拯和公孙策听闻展昭、赵虎的讲述,二人一合计,当机立断,须得立即捉拿金婵儿和那少年郎才是。展昭带人迅速冲向了刘府。
那刘府大门紧闭,敲门不应。捕快们踹开了门,刘府里安安静静,到了后院才听到有人争吵的声音。
“你走不走,你若不走,我可走了!”这是男性声音。
“你怕什么?说什么不怕开封府,见了展昭连胆都吓破了?”展昭听得,这是金婵儿的声音。
“不是我怕他。小不忍则乱大谋!”
“怕便是怕,找什么借口!哦,我知道了,莫非你是想要甩开我?”
“你糊涂!我若甩开你,还来带你一起走做甚么?”
展昭无意听这二人絮叨,高声嚷道:“开封府办案,里面人等速速出来归降!”
那里头闻听此言,寂静了好一会。展昭生怕有个意外,冲上前去,一脚踹开了门。门里头一把刀蓦地砍了过来,展昭眼疾手快,一个侧身躲过,飞起一脚,将那人踢到了房门深处。捕快们一拥而上,拦住了窗户和门口,堵住了所有出路!
那汉子眼珠一转,却忽然一把勒住金婵儿的脖子,把个大刀横在金婵儿的脖子上,恶狠狠说道:“给我让开!不然的话,便替她收尸吧!”
展昭倒并不在乎金婵儿的死活,但是这金婵儿却知道很多事情真相,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还需要金婵儿的口供,故此展昭不敢强来。只得下令慢慢后退,直退到了院子里。
金婵儿有些呆滞,问道:“你这是拿我挡箭?”
汉子也不看他,言道:“迫不得已。为了大事,对不住你了!”
展昭言道:“今晚你们谁也跑不掉!不如束手就擒,免得大动干戈!”
那汉子瞅准时机,一把将金婵儿推到展昭面前,展昭只得接住。再要去追,那汉子却是飞身上墙,扔下无数铁蒺藜来,消失在了夜幕之下。
这边,金婵儿呆呆看着,瘫倒在院子里。
“既是如此,展护卫一路辛苦,且下去休整,待明日再作商议。”回到开封府,听闻展昭讲述经过,包拯言道。
展昭出得包拯房间,回去休息,暂且不提。
且说这包拯和公孙策整理了前后线索,二人将金婵儿带到公堂之上,问道:“金婵儿,你须知你自己犯下了多少罪行,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那金婵儿微微一笑,闭口不言。
公孙策便将一块婵月的牌子丢了下来,问道:“姑娘可认得此物?”
金婵儿一看,脸色瞬间变了。双目紧闭,依旧是不言不语。
王朝接过公孙策手里的盒子,放到金婵儿面前,那金婵儿闻得香味,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异香丸。身子一颤,瘫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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