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数据！”
“心率95次每分，正在逐渐平缓。”
“身体各项指标正常，肾上腺素分泌速度下降。”
“精神力起伏在正负40之间，目前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某处光线昏暗的实验室内，李长青正直挺挺的躺在一张床上，身上贴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根根线从他身上连接到各个仪器之上。
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对着一台台仪器观察着，在听到一声汇报之后，有条不紊的把数据全都报了出来。
“各项指标正常，暂时不用强制唤醒，看他下一步行动。”
在这群穿着白大褂的人中，一个带着金丝眼睛的老头，正坐在一台计算机前，歪着脑袋，饶有兴趣的看着什么：“让精神力观测组注意数据变化，如果起伏超过正负100，立刻强制唤醒，毕竟这个家伙没有进行过专业培训，不懂得在噩梦空间中该如何自我保护！”
说完，老者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继续看着面前的计算机屏幕。
“好！”
在其身后一群白大褂双眼放光，又开始低头忙碌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候，实验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踩着一双高跟鞋走了进来。
她的脚步很急，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发出紧凑的哒哒声，还带起了一阵香风。
女人长得很漂亮，一身皮衣更是让她的身材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只不过周围这群白大褂明显对她都没什么兴趣。
从头到尾都只是观察着仪器，甚至没有抬头看过这个女人一眼。
“赵教授，他已经是第十七个了。”
女人走到老者面前，双手抱在胸前，板着脸道：“前面的十六个全部失败，还有一个出现的了轻微的精神失常！”
“我早就跟您说过，噩梦使徒除了对精神力有硬性要求之外，还需要强大的意志力，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是不可能具备执行任务的能力的！”
“我知道您是希望节约下培养噩梦使徒的经费资源，但是您这样的实验，每一次同样消耗不菲，我希望这次实验失败之后，您放弃做这种尝试，否则我会保留我向上面报告您情况的权力！”
……
“小孙，不要那么大火气，先坐下……”
不知道这个实验室里目不斜视的风气是不是被老教授带偏的，反正老教授跟女人说话的时候，同样没有看这个女人一眼，只是摆了摆手，在女人坐下后才接着道：“小孙你就是太死板，想要在任何项目上取得突破，都不能太死板，只有不断开拓，才能找到更好的路。”
“失败是正常的，没有失败怎么能成功？你们噩梦使徒的选拔，也是有着很高淘汰率的吧？我如今也只是失败了十六次而已！”
“那个精神失常的，完全是因为精神力不够，还硬要测试，最后导致在噩梦空间中迷失了自我！”
“十七号不会的，你看，他现在已经清醒了……”
老者说着，伸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电脑屏幕。
而电脑屏幕上呈现出来的，正是以李长青为第一视角的影像。
他已经推开了304公寓的房门，来到了外面阴暗的长廊里。
……
“我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的！”
“我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在电线杆子上看到了一个小广告，说只要参加一个测试，就给五万块的奖励……”
李长青站在幽暗的长廊里，手还抓着304公寓的门把手，在他的手腕上，一块方形的金属腕表，闪烁着充满科技感的光泽。
就在金属腕表出现的时候，李长青缺失的记忆就已经完全恢复了。
他记起了自己欠了三个月房租的地下室，记起了因为泡面吃完了，到外面找饭辙的时候看到的小广告。
他甚至还清楚的记得上面的广告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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