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叶平用拳头轻轻怼了一下史大夯的胸口说:“瞎闹,就没个正形,还没完全恢复,就不许做剧烈运动,这样对身体不好。”
史大夯看到费叶平对自己如此疼爱,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
这时候,景铁锁和雷碾子也走出屋外,都站在费叶平身边,
费叶平招呼景铁锁把带来的干粮拿出来,围坐在屋外的土地上,吃点干粮充饥。
正吃着干粮时景铁锁问道:“师父,你让杨树根去买风箱干什么?难道也要在这里做饭不成?”
雷碾子也说到:“我看不像是要做饭,因为师父让他要买两口风箱啊,”
(雷碾子他们四个,跟着费叶平盗墓一来,从来没有遇到过缺氧这种现象,也没用过风箱送风,所以徒弟们都不知道风箱的用途,)
史大夯用恳切的目光看着费叶平说:“师父,你就给我们说说,买风箱是干什么用的。”
“往地道下面送风,有了风箱送的清风,在地下干活就不会发生憋昏倒的事了,”费叶平给史大夯解释到。
景铁锁追问道:“风箱是送风用的,那么买毛竹干什么呢?而且还要篾匠师父把里面的竹节打通,”
雷碾子抢着回答:“这个我知道,买毛竹是为了做传风筒吧,把里面的竹节打通,接到风箱上,就会把风送的更远一些,师父,我说的对吗?”
“对,碾子说的对,”费叶平用表扬的口气,肯给了雷碾子的话。
雷碾子顿时一脸的得意之色,忘形的冲着景铁锁挤眉弄眼,使劲的炫耀着自己。
到了晚上,杨树根还没回来,费叶平有点坐不住了,他心想:“再等半个时辰,要是再不回来,就要分头去寻找他了。”
就在费叶平产生这个念头不久,就听见寂静的旷野里,突然传来说话声:“伙计,走这边,这边有条小路能到房子跟前,近的多啊,”
“是树根,没问题是树根再和谁说话呢,”
景铁锁一个鱼跃,就从地上窜起来,跳到屋外查看究竟。
月亮地里,朦胧中看见有两个人影,赶着一辆毛驴车,晃晃悠悠的朝房子这里驶来。
景铁锁警惕的喊了一声:“谁呀这是,黑灯瞎火的别把车赶到地理去了,压了我的庄稼可是要赔钱的啊,”
只听得远处传来杨树根的声音:“铁锁,是我,东西买回来了,w.kanshu.快过来接我吧,”
景铁锁赶紧叫上雷碾子和史大夯,前去把毛驴车上的东西拿回来,
总共是两口风箱,三十根打通关节的毛竹,一小罐桐油和一卷生布。
打发走了送货的毛驴车,费叶平连夜安装送风设施,
他把一口风箱,放在了进入地道三丈深得地方,
把打通关节的毛竹,接在了风箱的出风嘴上,然后又用桐油刷了一遍接头处,再用生布缠上,如此操作了三遍,总算把毛竹和风箱的连接处,收拾的是密不透风。
接着又把毛竹,一根一根的连接在风箱后面这根毛竹上,一直连接到夯土墙跟前,
累的大家是疲惫不堪,费叶平拉过身边的布包,拿出水烟袋,
然后又摸出羊皮酒囊来,放在四个徒弟面前说:“喝两口解解乏,回去好好休息两天,调整一下精神状态,后天早上开工。”
史大夯一听有酒,马上睁开眼睛,一把抢过去灌了一口酒,
“省着点,还有几个人没喝呢,”雷碾子不满的嘟囔着。
费叶平笑了笑说:“别抢着喝,这里还有一壶呢。”
四个徒弟相互对视了一眼,齐声说到:“师父真是及时雨啊,来世还做你的徒弟。”
费叶平假装生气的样子说:“少给我戴高帽子,四个人同时讲一句话,还说的这么整齐啊,看来你们是看完就串通好了,一起对付我这糟老头子是吗?”
话一说完,四个徒弟知道事情“败露”了,都扭过头去偷偷窃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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