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亮,出生在一个十八线的北方小县城,母亲是会计,父亲是公务员,自幼喜好美术又生性顽皮的我,在家里的支持下,考上了美院,然而我并不是一个可以静下心来钻研艺术的人,于是在大学毕业后,没有选择继续考研深造,而是在省城和朋友开了个小画室,挣的虽然不多,但自己给自己打工,也是逍遥自在。
但是在省城的逍遥日子日子没过多久,家里就出了变故。
“阿亮,你二爷爷走啦,你有时间赶紧赶回来吧,老人家的出殡可耽误不得。”凌晨一点,我接到了我妈给我打的电话,电话内全是哭声,我赶忙答应了下来,然后拍了拍还在我旁边奋战在峡谷的周挺。
“老周,家里有老人过世,我回去待几天,画室现在也没什么学生,你多看着点”老周扭头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行,这边有我在没问题,你赶紧回去吧,明早应该有高铁,你赶紧眯会吧,我打完也不打了”老周是我大学宿舍的对铺,大学四年我俩关系好的不得了,也是我现在自己在省会的唯一亲人,是那种一起扛过雷,一起泡过妞的好兄弟。我也没跟他废话,洗漱了便休息了,第二天一早就赶往了车站坐动车回家。
到家之后,我直接去到了二爷爷家,农村这边一般人走之后要在家里停尸5天,然后再下葬,以前都不火化的,但是现在政策还是要求火化,所以五天之后就回去火葬场火化,然后再下葬。
灵堂就设置在堂屋里,周围坐满了我二爷爷的直系亲属,我进去之后磕头,然后去拿了孝帽和白布带上,因为我属于亲戚,也不用穿孝衣和守灵。
二爷爷活了82岁,在我们这边属于喜丧,亲戚朋友也表现的并没有那么沉闷,只是每当有人进来叩拜的时候,周围的直系亲属还是要大声哭泣以表对逝者的不舍。
二爷爷这辈子过得很苦,生下来几个孩子便都夭折了,只有一个男孩活了下来,就是我堂叔。但是我堂叔身体有问题,到现在四十多岁了也没有一个孩子,去医院检查过发现他和我堂婶身体并没有问题,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怀不上孩子,不过他们俩倒也乐观,想着如果还怀不上就去领养一个,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进来之后我发现我二爷爷的棺材和平常的不太一样,因为棺材旁边一般都是要有龙凤来点缀的,但是我二爷爷的棺材是漆黑的,上面并没有任何的图案,便问我堂叔,我堂叔讲村里棺材铺的老李这一段病了,这是之前打好的,还没来的画图案,不过我爷爷会画这些,等我爷爷来了给画上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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