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从这该死的大牢出来了!
“告辞了您呐!”
六子开心的回头向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开的刑讯房三变态挥手道!
开开心心的奔跑了一会,终于发现个问题。
自己去哪里找包子?
“若是包子跟随姓韩的鸟人走了,那我应该先去这姓韩的府上寻摸一圈。”六子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下巴想到。
“可若是包子没有跟随他离去呢?不对啊,包子没跟他走拿他应该来大牢寻我才是!所以还是得先去这姓韩的府上寻找一番!”
六子打定主意,便跑上官道四处寻人打听这韩征府邸在哪儿。
“你可愿意继续和这小子一同离去?”
六子转过街角不远,大牢门后转出两人,一高一矮正是韩征韩英师徒,韩征看着六子走远的背影问道。
“师父,徒儿自知机缘难求,愿跟随师父左右,六子处徒儿自有计较!”
韩英也就是包子,转过身来望着韩征眼中满是坚定与不舍。
韩英与六子自幼年相识,两人均是河东道战乱时遗留的孤儿,包子长六子一岁,多年来二人相互扶持,相依为命,如今虽各得机缘,心中不舍却是情真意切。
“去吧,为师就在这大牢等你,随你本心无论去留!”
韩征淡淡的说道,说完转身进了大牢深处,今日特来此处下一局棋!
韩英目送师父进了大牢深处,拔腿就是狂奔一路向着六子远去的方向追去。
大牢内
“秦先生,真是好雅兴如今出关居然也寻了传人!韩某恭喜了。”
韩征走进秦衣那间牢房,见昨日狼藉已经清理,秦衣坐在桌前老神在在,看来秦衣知道自己会来!
“韩兄!”
秦衣随口招呼道,看着韩征走到自己对面坐定,身边不知何时出现的黑衣人端上两杯茶,放下一副棋盘棋子。
“韩兄今日雅兴也不错!”
“彼此彼此,秦先生五年前你我在长安玄武门上的棋局,今日可否下完!”
韩征随手拿起自己手边的黑子,也不等秦衣答话伸手在棋盘上落了一子。
“韩兄技艺精湛,秦某一直佩服的紧。”
秦衣拿过白子跟着落下了一子,双方手指如电不多时已在棋盘上杀的难分难解。
眼见秦衣已到死角,那秦衣想也未想一子落下,竟然以损失半数棋子为代价换得一条光明大道。
“秦先生壮士断腕令人佩服!”
棋局重新回错综纠缠的厮杀中。
“秦先生还是以为这天下如同这棋局?”
“难道不是?你来我往往复循环这天下今日虽暂定,可你知道谁会落子在这绝境之处以求在发新生?”
“所以,秦先生还是想做这个棋手?”
韩征说罢,手中黑子一落步步紧逼向那白子,在看棋局黑子虽然占得些许上风,秦衣白子却各发生机隐隐有反攻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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