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了办公室,恰好不好的落在一个正在工位呼呼大睡的青年脸上。青年伸出手捂了捂自己眼睛,然后换了个姿势使得阳光无法照在自己的脸上,而后继续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身影走到了睡觉青年的后方,照着青年的后脑准确无误的就是一巴掌,“卧槽!”被击打的青年人还没醒来已然传出了骂声。
“哈哈哈哈哈哈,昨天又没回去吗。”击打青年的人随声问到。
“回个锤子回,你看见我在这睡觉能像是回去的样子吗。”被打的青年从桌子上爬起,挠了挠自己的头,严重的黑眼圈和油乎乎的头发好像在诉说着对自己工作的不满。“鸿儿啊,你说说你来这么早干啥啊,就不能让我睡会吗,你来了又没有什么活干,干啥啊,过来跟我大眼瞪小眼啊。”被打的青年和身后的人说到。
“琳儿啊,那我不是怕你寂寞赶紧过来陪你吗,你还不领情是吧。”打人的青年满满脸无所的摊了摊手。
被打的青年名字叫做祁琳,明明是个男人却叫着这么一个女性化的名字,祁琳总是时常念叨说,你说说这事怪我吗,那不得怪我爹妈吗,这名字起得,那我要是个女人还不得祸国殃民啊,当然所有人听了他无耻的言论都会对他进行一次口吐芬芳。祁琳是个名牌大学化学系毕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脑子突然转不过来弯弯就跑来做了游戏,俗话说一入游戏深似海,祁琳从一个清秀的少年直接过度成了油腻的青年。祁琳总是语重心长的和别人说,这是梦想,你们不懂。其实到底有多后悔,也只有祁琳自己知道。
打人的青年名字叫做闫国鸿,是祁琳的同事,两个人关系很要好所以经常开些无厘头的玩笑,当然比起祁琳来说,闫国鸿看上去更像个死肥宅,每次都会被祁琳嘲讽说,你看看你这德行,每次进门没见人先见着肚子了,你赶紧减减肥吧。而闫国鸿也总是不以为意的回应道,这是我一口一口吃出来的,你管我呢。
“咔哒。”祁琳趁着公司还没有来人在自己的工位上点了根烟,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而后轻轻的将烟雾吐出。“鸿儿啊,饿了吃啥啊。”
“先别说吃呢,看看这个。”随后把手机递给了祁琳。
祁琳接过手机,看了看上面的东西,然后皱了皱眉头。“牛逼,这都第几个了,我真是怕了完全不敢回家所以才留在这的。”
祁琳所生活的城市最近很是不太平,接二连三的有人死亡,而死亡的人全部都被火烧过尸体面目全非,根据新闻的报道来看,尸体的损毁程度已经到达了无法通过尸体辨认死身份的程度,而更加离奇的是,新闻的报道称,死者并非被烧死,而是因为惊吓过度而死,所以这也是让祁琳感到十分害怕的一个点,明明都已经把人吓死了,为什么要还要惨无人道将死者的尸体进行焚烧,如果说是毁尸灭迹,这明显做的程度不太够,如果是别的什么目的,又是为什么呢。
在祁琳沉思的时候,闫国鸿说到半开玩笑的说到“你怕什么呢,你做了啥亏心事啊。”
“去去去,别闲的没事瞎扯淡。”说着把手机递还给了闫国鸿,而后拿起来自己手机看起了外卖。祁琳心里还在盘算着,刚才做自己做的春秋大梦,如果被没有同事一巴掌打醒,自己现在会不会已经要统一世界了。
闫国鸿自讨了个没趣便不再和祁琳说话,一个人自顾自的玩起了游戏。
没过多久,祁琳接到了一个电话“您好,您的外卖到了方便下来取一下餐吗。”“好的,您稍等一下。”祁琳礼貌性的回了一句。
祁琳起身,穿上了比自己脚大两号的拖鞋啪嗒啪嗒的走向了电梯。
祁琳到了公司的楼下,在寻找着送外卖的小哥,但是当祁琳看到拎着自己外卖的人面孔之后,就仿佛见了鬼一样,直接调头就要回到电梯里。拿着外卖的人,直接把自己手里的外卖扔到了地上,上前一把抓住祁琳的手腕,“好久不见了。”送餐人和祁琳沉声说道。“你谁啊,老子不认识你,你别抓我手啊我和你讲,我们这大厦有保安的当心我叫保安抓你。”祁琳一边尝试挣脱被抓住的手腕一边有点生气的喊道。可是送餐人并不理会祁琳说的话,拉着祁琳的手腕就要向外走。“保安,保安大哥你看看这个人,你快把他扔出去。”祁琳一边手舞足蹈一边气急败坏的喊道。
大厦的保安听到祁琳的呼喊,也是很敬业的就围了过来,想要上前拉开送餐人拉住祁琳的手。但是送餐人不慌不忙的在衣服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张警官证,围上来的保安看着送餐人的警官证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祁琳同样看到了这个警官证,本来还是手舞足蹈的祁琳,竟然一时间沉默了下来,眼中闪过了一丝无奈。
“唉。”祁琳叹了口气。“麻烦各位了,这是我朋友,你们去忙吧真的不好意思。”祁琳一边向着保安道歉一边又再次尝试挣脱被拉住的手腕,这次祁琳居然很轻易的就把手腕从对方的手中抽了出来。
“唉!”祁琳又再次叹了一口,看了看送餐的人眼中满是无奈,送餐的人此时眼中充满了笑意,祁琳示意送餐人跟着自己走。两个人一前一后,沉默着进了电梯。
在电梯里,祁琳开了口,“这么多年了,你还回来找我做什么呢。”此时的祁琳一改之前的二傻子性格,声音也有些沉,如此的一句话虽道不尽两人的渊源但是也掺杂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没什么,就是觉得应该来找你了。”听到问话,送餐人很是随意的说了一句。“唉!!”这是不到三分钟,祁琳叹的第三次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