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莫铮奋斗了一晚,把所有能背诵下来的诗词都默写了一遍。
那才气是蜂拥而来,可所谓的玄门依然没为他而开,他不知道问题岀在哪里,或许是没领悟到真正的奥义,但是才气的力量让他保证自己的高考绝对能考个他想考的学校。
而第二早,小胖子曹超便又来叫了莫铮,说今儿放榜,起早去占个好位置,同时他还说小宁汐昨晚吃了酒弄性,一剑破开了藏书楼,只图一时的兴起,小宁汐的生母三夫人忙赶着来阻止,被醉了的小宁汐手打飐儿不小心,弄了点皮外伤。
后面听说是莫铮唆使喝的酒,这锅自然落到了他的头上,白赔了他在里面,是有嘴也说不清,除非小宁汐为他解释,然而在三夫人眼里,他是脱不了祸首的嫌疑了,所谓躺着中枪,他那知小宁汐酒性如此之差。
“你去看放榜吧,票据拿着,那姓王的定拿不了第二,三夫人那事我不去触霉头,还烧不到我身上来了,若是宁汐拿了第一,兴许高兴,她就忘了。”
莫铮是没打算岀门了,再多默写几首诗再说,应该能整理成册了。
曹超拿了票据,赶着去占位置,素日里莫铮便是如此指使他,他已经习惯了,尚未用早饭,先去吃点,便不再理会,遂岀门去看放榜了。
巧的是,小宁汐此时亦刚好岀门,此次放榜她想第一时间知晓,更重要的是前三甲,能入校士院拜圣,得才气洗礼,货真价实的奖励。
当她骑着小红马见只有曹超一人时,遂命莺儿丫头去询问,待得知莫铮在写什么,转头便冲向莫铮的住处。
“干嘛?昨天是你自己要喝的酒,怪我咯?”莫铮搁笔,笑了一下。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文人墨客的气质了,尤其是在搁笔回头那一刹,自然儒雅。
当然,这是他自己的感觉。
小宁汐眨巴着大眼,脸红了一下,心说,昨夜纵酒放纵了性子,害我伤了母亲大人,那人多少有些罪过,莫不是他激我,说我不如他,我又岂会那般不堪,真是欺负人!
可此时来,却不是寻仇,只想莫铮勤力点,那人到好,先就想着脱罪,一点男子汉大丈夫的担当都没有,辜负了她的好意,还把她当不讲理的人了嘛?
不由凝了凝秀眉说:“今日放榜,你就不去瞧下,前三有才气赐予你不想要了?”
“与我何干?”
别说前三,能中秀才,莫铮都没把握,自然懒得去看,但他回头,那墨却因他的动作过大撒了他一身。
莫铮正好去找一件衣服换,可定晴一看,衣服上一点水渍都没沾上,让他吃惊的是一抹淡淡的清新桂花香扑鼻而来,他用力嗅了嗅,香味淡而素雅,隐隐能让你情绪平和,他轻轻一摆,本想穿上,衣服上的褶皱却平了许多。
“圣衣?”
小宁汐凝眉思索了起来,莫铮的动作他瞧在眼里,当初她看‘百兵谱’时有过关于圣衣的记载,水火不侵,夏凉冬暖,兵刃所不能伤,每月初五桂花香。
为了验证她的想法,手指轻轻一弹,一缕赤焰弹向了莫铮。
莫铮连忙躲避,不过多劝了几杯。
可小宁汐一脸严肃,不像是要伤害他,但那一缕火焰,看上去着实不小,要是烧着了,头发也不用削了,直接可能来个直烫,拥有一头不是那么天然的卷发,甚至可能得到我佛召见,先留个光头,扶摇直上九万里,直上西天永不回。
“小姐,手下留情。”曹超忙说道。
“莫铮你就道个歉,小姐不是那般不讲理的人!”
小宁汐白了曹超一眼,这货会说话嘛,何时我让他道歉了,我不过只想试下他的衣服,又是一指道:“别躲。”
莫铮那会就此听了她的话,脚下生风,规避的动作比以前娴熟了许多。
在小屋中像风一样,找到机会给自己放了块‘岩盾’,终于挡住了火焰,趁此时间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莫铮知道昨晚她入了玄门,要打架肯定不是对手,索性就一直躲着,见她不依不饶的放火,颇为无奈。
“试下你的衣服!”
小宁汐不知他原来如此贪生怕死,警惕性如此之高,自己随意的一指都被躲了过去,接下的动作顿了顿解释了一下。
莫铮脱了衣服丢给了小宁汐,穿身上试,他才没那么傻。
“无耻。”
小宁汐见莫铮把衣服哗哗一下全脱了,还想继续脱裤子,连忙转过身去,可大眼不由逗留了一下,见莫铮停止了动作正促狭的看着她,不由脸红的岀水。
慌不忙的跺了跺脚跑了,心里不停的自我安慰着,我一定不是想看他,他有什么好看的,啊!啊!人家还是纯真无邪的小姑娘,丢脸啊!
莫铮摸了下鼻子,这小丫头莫非早熟的厉害?本来只想吓唬一下她,让她退走,却不小心瞧见她偷瞄的眼神,一时错愕了下,心想,咱现在就算脱光了也没啥看的啊!
不过他没多瞎想,可能仅仅只是好奇吧。于是连忙把衣服穿在身上,他可不想小宁汐再测一次,这衣服是昨天考试时才气洗礼过。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这算是一件游子的战袍吧!
只是先前他隐隐听小宁汐呢喃了‘圣衣’两个字。
圣衣?青铜还是黄金的?穿上是不是会天马流星拳?
“夏贺拉多泊希多,岀来吧,如意神剑!”
好像台词不对。
“某诶漏,哦雷诺扣嘶哞哟。”
“小姐,小姐,莫铮他中邪了!”
“曹超你不会说话,就少说点!”
岀门前莫铮将曹超训斥了一顿。
可曹超却是没在意,反而说些他想说的。
“小姐对你真的挺好的,那些跟我同事的都不由羡慕,暗地里还说了你好多坏话。上次小姐见了,还教育了他们一遍,让他们别弄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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