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都尉警惕拦在白公子前面,“酒楼我们包下了,这位公子请到别处吧。”
猿心行了一礼开口道:“在下猿心,听说玉虚宫开门收徒,特来一试,看看有没有仙缘。”
“路行万里里到此,打听到这家酒楼有一好酒春烧酿,想来买点犒劳一路辛苦。”
“跟你说这酒楼我们包了,说这些做甚,识趣些快走吧,”杜都尉手按在刀柄上作势拔刀,兵丁们也围了上来。
一个侍女拍了拍白公子背心,白公子缓和过来,长舒一口气,将杜都尉扒拉到一边,对着猿心一抱拳道:“这下洞庭关白宇,正要前往九仙山桃园洞拜见师父,不知猿先生从何而来,家住何方?”。
“你是广成子真人的弟子?”猿心大感惊讶。
杜都尉招呼众兵丁散去,但自己始终站在白公子身边,依旧警惕着,就快要完成任务了,他可不想出意外。
“先生认识家师?”白宇眼睛一亮。
从记事起白宇就被身边的人告知,他有一个师父,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据说他出生时,有无限霞光伴随,一个道人天际飞来,收了他为徒并留下话,让他二十年后前往九仙山桃园洞。
“不曾得见,但广成真人名号如雷贯耳啊,正要前去拜访呢”。
“先生请坐,请坐,”白宇面露喜色,对着发呆的小二道:“上酒,上最好的春烧。”
猿心也不客气,拉过凳子就坐下,酒楼活计麻利收拾好桌子上残羹,并上了一壶烧春,猿心喝了一口眉头舒展。
“辣而不辛,如火落腹,好酒,真是好酒。”
若是早知道北地昆仑有这么好的酒,我就不在路上耽误那么长时间,万里路硬是耽误了半月。”
白宇心中盘算,万里路走了半个月,怕不是走是飞吧,这是高人呐。
猿心眼睛半眯,又倒一碗,昂头饮下。
白宇常听父亲讲,世间人分三种,一种劳力者,如百姓劳工,一生劳碌,一眼可见底。
一种谋利者,如王公大臣,心思深沉,将目的藏得极深,轻易不见其面目。
还有一种修心者,这类人喜怒随心,却让人猜不到首尾,不是疯子就是高人。
白宇猜测猿心或许是第三者,当下结交之心大盛,和猿心攀谈起来,猿心也有意结交,两人越聊越投机,决定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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