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帮贼,早就得手后撤退了。
于是,他招呼四杰弟兄齐登崖上,他们见状,个个气得咬牙切齿!
尤其是孔瑞生,他巨目圆睁,立刻一声巨喝道:“走!我们到迷惘谷去,今天我不把这帮狗贼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说罢,他也不待他人发话,大袖飞扬身化一道赤影下纵出老远。
铁樵子也朝韩通沉痛地道:“今日之事,老朽们已无可再忍,纵与令师母破脸,也在所不计了,少侠随不随我们一起去贼巢呢?”
韩通也是怒火攻心,他毫不迟疑地答道:“在下早就想去找姓袁的小贼算帐,何况今日之事,乃是诸位被韩某所累及,在下岂有不去之理!”
说罢,他一拉银河仙子,飞步赶上孔瑞生,紧紧相随。
自然,琼岛其余三杰,也个个不堪落后,飞身赶来大家全都是满腔愤慨,因而足下如同风掣,在苍茫的夜色之中向前狂奔。
不料行经翡翠凤凰宫,忽听宫中传来阵阵喝叱之声,仿佛里间正有人在争斗。
韩通不由大感惊异,顿时一拉银河仙子隐于暗处察看。
果然,但见骨娄七魔正在与宫中女侍们大打出手。
更令人奇怪的是,翡翠女竞还自在院中暝目跌坐,不闻不问,丹墀下,许多男女老少,也都在那里静静观战,不出言劝解。
韩通冷静地看了一会,他们绝对似非作耍,而且那激战中的十多个使女,人人都有一身精纯的武功,其招式十分诡异剑光如雪似冰,勇不可当!
虽然七指怪于飞手仗主人白阳仙剑,寒芒四射,弟兄们结成一座七星剑阵,仍屈居守势,不能取胜。
这种怪事,韩通观之深感纳闷。
银河仙子也一时大惑不解!
此情此景,恍若是这骨娄七魔,桀傲不驯,脑生反骨在此挟持翡翠凤凰宫女,准备投顺昆仑派贼党。
正当二人欲现身出叱之时,却见观众列后,忽然相借走出二人,一个是年当而立,须分八字,手摇摺扇,脸色阴鹫的青年文士;另一个赫然乃是晨间出面诱惑韩通一行的老狗刘天师。
他们二人,大摇大摆地走到院中,并肩而立。
青年文士此时摺扇微合,朝七指怪朗声一笑,道:“于老兄,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刚刚少帮主曾明言此后决不两待,可说已到了仁至义尽的地步了!”
刘师爷也手捻鼠须,叫道:“诸位的这种举动,无异于螳臂挡车,咱们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劝导了,假如你们仍旧执迷不悟,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可别后悔呀!”
七指怪却厉声叱道:“你们这帮贼狗,专使鬼计,算什么人物,今天你们只要不放倒我于某,我有一口气你们也休想动咱们宫主的一毫一发!”
那青年文士不屑地一哼,道:“实话告诉你,少帮主马上就过来,到时,有你们的好看,悬崖勒马,现在还来得及!”
七指怪一声“呸!”道:“大不了咱这三寸气到此为止!”
看情形,事情显然与韩通所料相反,这骨娄七魇,倒是忠心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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