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要恰当三峰之间,景色十分清幽,自然宜人走近杉林,但见谷中现有一所庄院,墙土高筑,亭台楼榭隐约可见,看来,这是一个股富的人家!
走近庄院,细一查看,但见院中花木扶疏,中间有一座数亩大的莲池,清清碧波,在月光下鳞鳞荡漾,美境如幻安宁怡静!
左方水阁上,此时正有一对男女,在月下对奕,只是他们动坐自然,显然乃是庄主的儿女,在此遣兴,却又都身着色劲装,背插兵刃,不知何故?
因此,韩通不由得凝神多看了他们几眼,很快,他便发现了一件奇事,那盘中的黑白棋子,仿佛都具有灵性样,自己会动!
那男的每当看见白子跳走,就赶忙伸手移回原位,女的则相反,好象她是专管黑子,正一脸愁容地凝目注视着她所管的棋子,始终没有伸手去移动。
这种事儿,韩通当然还是第一次碰见。胸中不由得顿为纳闷,于是纵身飘落墙内,借着院中花木的遮掩,移身到水阁旁边的暗处!
半晌,忽听那男的悄声道:“师妹,你这又是何苦呢?”
女的没有反应,依然眼盯着她的黑子。
于是男的摇了摇头,又道:“师妹难道不怕事后受责么?”
女的终于抬了抬头,没好气地答道:“那是我的事。”说完,便又将头低埋了下去。
男的微微一叹,又道:“如此,愚兄又是何忍?”眼见一粒白子在跳动,他急忙伸手一把按住,又道:“这几年来,愚兄的亠颗心,可无时无刻不在师妹身土啊!”
女的倏地一转脸,近着月光,两只乌溜溜的大眼一瞪怒道:“我恨死你了。”
男的似乎也有些恼火了,哪哪一笑,道“我劝师妹要着眼现实,别再妄想了呢!”
女的嗔道:“你管不着!
男的突然又和和气气地低语道:“师妹你应该知道,人家可是咱们的对头呢!”
女的低着头,没有再吱声了。
男的又凑近了女的一些,续道:“你的这种举动,其实只不过是延长那小子一时半刻的活命,这又有什么用呢?”
这种话,听在韩通耳中,顿时恍悟这棋盘上的棋子很可能是一种机关枢纽……
半晌,又听那女的冷笑一声,哼道:“你别以为今天吃了醋,向师父献功,就会得到什么好处啊!”
男的嗓门一亮,道:“我不能再象师妹一样,一心向外呀!”
女的一撇嘴,道:“这大概就是你方才在暗中弄诡的理由,对不对?”
男的道:“这是我应该做的,咱身为恩题之徒,凡事不能违拗人老人家的心愿。”
女的一扭头,望着鳞鳞的池水,幽幽地一叹,道:“你干脆明禀恩师,说我吃里扒外好了。”
男的一声奸笑,道:“我哪能呢?何况,师妹有这份心也没这份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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