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刘章卸下铠甲,用一块毛巾蘸着清水擦拭着上面的血迹。任桐则在厨房里打开燃气灶,用背囊里的军用干粮准备着今晚的晚饭。
熊克虎坐在沙发上,看着专心擦拭铠甲的刘章,心里泛起一阵阵羡慕。
吃过晚饭,刘章休息了一阵后,站起身说道:“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任桐有些奇怪地问道:“这么晚了你干嘛去啊?”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着,刘章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任桐将房门反锁后,重新坐回了沙发上,拿着一块干毛巾擦拭着一支支羽箭。
“克虎,你今后得学着怎么杀鼠人,我俩不可能时刻都保护你。”任桐低头说道。
熊克虎有些为难地搔了搔头皮说道:“可是我身体太弱了,打不过那些怪物。”
两人聊了没多久,只听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是我,开下门!”外面传来刘章的声音。
任桐这才放下手中的短剑,走上前把门打开,顿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传来。
“你干嘛去了,怎么血味儿这么浓啊!”任桐皱着眉头说道。
熊克虎站在任桐身后,探头探脑地往门外望,刘章看到后,伸出手一把将熊克虎拉到了外面。
这时,熊克虎才看到,在狭窄的楼道内,两具被打断了手脚、堵住嘴巴的鼠人正半死不活地瘫在地上。
“克虎,这是两只零阶鼠人,手脚已经被我打断了。现在,你拿着这把刀,把它俩杀了!”
说着,刘章将一把鼠人长刀硬生生塞进熊克虎的手里,然后走到一边,静静地看着熊克虎。
熊克虎胆怯地看着两只鼠人,然后扭头看了看刘章和任桐。
“我能不能下次再杀它们?”熊克虎颤抖着声音说道。
“少废话,克虎我告诉你,如果今天你不把它俩杀了,明天就给我滚。我这儿什么人都能要,但就是不要废物!”刘章瞪着眼睛,厉声朝熊克虎骂道。
“是啊,克虎,别害怕,照着它们的胸口来上一刀就行!”任桐也在一旁劝道。
“克虎,你别忘了你父亲是怎么死的,连杀父之仇都报不了,你还算个男人吗!”
“你还想这么懦弱的活一辈子吗,你是个爷们儿,你的骨气呢,你的狠劲儿呢!”
刘章眼见着熊克虎一直在犹豫,顿时气得大声喝骂起来,骂道最后,刘章一把攥住熊克虎的脖领。
“现在,给我动手杀了这两只鼠人,动手啊!”
“啊!”
熊克虎闭上眼睛,嘴里面大声呼喊起来,双手握紧刀柄,然后用力刺向其中一只鼠人的胸膛。
“噗呲!”
鲜血顿时喷涌出来,熊克虎在强大的精神压力作用下,整个人如同失去理智一般,手中的长刀不断捅进那只鼠人身体里。
直到那只鼠人的胸膛全被戳烂,熊克虎才停下手来,看着面前血肉模糊的鼠人,熊克虎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
“还有这只,杀了它!”刘章嚷道。
熊克虎喘着粗气,用袖子一擦嘴角的残渣,然后闭上眼睛,手中长刀再度刺进这只鼠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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