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就是莫莫对吧，一人饰两角难道不会感觉到累吗？”
伊凡如此质问着安兹，他们正处于纳萨力克的藏宝库之前。
“你到底是怎样得到这个结论的，你有什么依据吗？”
“当然有了。”
伊凡自信地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直觉。”
这么多年以来，安兹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他当然不会被这种小小的问题给唬住。
“我想你可能不知道，在你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我和莫莫可是曾经多次出现在同一个场景之中的，根本就不可能是同………”
“是潘多拉-亚克特，是吧？那个由你亲手创造出来的YGGDRASIL的NPC。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拥有完全复刻任何人身份的能力。”
“莫莫和安兹其实都是你的本色出演，有的时候你需要潘多拉来作为你的替身演员，我说得没有错吧。”
全对！
安兹的上下颚稍微分开了一些，足以证明他用不更替的表情下，是真实藏有震惊的。
“好吧，我的确就是漆黑的莫莫没有错，你之前在耶兰提尔遇到的冒险者莫莫就是我，我就是那个想要提拔你的人，因为打从你穿越到这个世界时，我就已经在观察你了。”
“我想，以莫莫的身份接近你的话，你可能会比较容易接受一些。”
“确实是这样没错。”
伊凡坐倒在了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我为之前所有试探你的行为感到抱歉，因为我不确认你是否是我的敌人，是否同样从YGGDRASIL中来。为了纳萨力克，我别无选择。”
“我懂的，你这样做无可厚非。”
伊凡对安兹的做法表示理解，不过他实在难以想象，两个性格差别这么大的人竟然能重合到一起去。
“全身都穿上盔甲的莫莫，算得上是另一个你吗？”
安兹思考了片刻，也在伊凡的旁边坐下。
“不知道，打从我以这副身体穿越到这个世界中来的时候，我一直以为纳萨力克着想的思维方式行动着，这个设定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了。”
“我知道，但你没有觉得莫莫其实是另一个自己吗？当你穿上铠甲的时候，大家都视你为英雄，和蔼可亲的英雄；当你穿上法袍的时候，大家都视你为不可侵犯的至高之王。”
“所以，你跟我说这个的目的是？”
“我可能发现幕后黑手了。”
“什么？”
因为是骨架所以安兹轻盈地就从地上弹了起来。
“就是我先前向你提到过的究极病毒，它极有可能是复制了你身为魔导王的一面，而后与魔导王有关的一切也应运而生。”
“可是，我不是在很久以前就将它消灭了吗？在你来到这个世界之前……”
安兹说起一段他多次忘记向伊凡提起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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