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裳儿当然乖了,只是没有爷爷在家,回家总是感觉好清冷。”突然间,杨紫裳的情绪变得有些不太好,毕竟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老人在身旁。
就算是以前,老人不过多忙,都会带着她在身边。
“都怪爷爷不好,只要再忙一阵子,就会好了,到时,爷爷就能安心的待在家里,静等着你们放学回来。”杨战轻抚着自己孙女的秀发,有些自责。
“紫裳,爷爷已经很累了,不要缠着爷爷,让爷爷进屋洗澡,睡个好觉吧。”杨烈看得出来,这些天老人睡得很少。
“那爷爷,我们走了,晚上回来,再陪您唠嗑。”杨紫裳的负面情绪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欢笑。
“今天不是放假吗?你们要去哪里?”杨战有些疑惑的问道。
“当然是去爷爷的‘济世堂’咯,哥哥在短短几天内,竟然赚到几百万,爷爷,不说了,一会珍姐姐就要到了。”杨紫裳看到自己的爷爷满脸的惊愕,很是得意,嬉笑一声,便钻入车内。
杨烈简单的和老爷子说了些话后,也走了车,离开了家门,而杨战却一阵感慨,看来那个让自己整天担忧的孙儿已经不再,变成一个懂得担当的男子了。
以往那些忧愁也终于不在陪伴自己左右,不用担心家族医术无人继承的问题,轻哼着歌曲,老爷子缓步的向里走去。
而杨烈他们的车却平稳的向‘济世堂’行驶而至,车内,笑声不断回荡,甜美的声音在喋喋不休中,各种古怪的笑话不是蹦出。
每天与她在一块,总是有着说不完的笑话,这大量笑话,不知道她是从哪来得来的,但不过怎样,只要她开心,一切都不重要,这是杨烈的心里话。
前世,只有师傅一个人陪伴左右,亲情却没能感受过丝毫,现在他要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暖亲情。
当车停在‘济世堂’大门时,已然有一道倩影驻脚在其中,像似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吸引着无数经过的路人眸光,清纯中带着羞涩。
看到那道身影,杨紫裳更是高兴的手舞足蹈,车刚停下,她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迅速的向董玉珍奔去,看着近乎疯狂的妹妹,杨烈一阵的感慨。
如果这妮子找到自己心爱的男人,一定会把他这个哥哥跑到九霄云外,也是说不定的,因为从她对董玉珍的态度来看,总是胳膊肘望外拐。
“珍姐姐,妳这么快就到了,我还以为妳要一会才到呢。”杨紫裳拉着董玉珍的纤细玉手,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欢笑的道。
“不是我来的早,而是你们来的慢,我都到这里差不多十分钟了,U.ukansh.你们才姗姗来迟。”董玉珍对这妮子也颇感无奈,只要嗔笑的点着她的鼻子。
“那扑克牌不跟妳来啊?”杨烈看到只有董玉珍一人,不禁感到疑惑,那扑克脸能放心她一个人吗?
“扑克牌?谁是扑克牌?”董玉珍和杨紫裳俩女的,当然不知道‘扑克牌’是谁了,这是刚才杨烈饶有兴趣给起的,因为罗青总是板着一张脸,而扑克牌就是这样,永远不会变。
“还能有谁,当然是那个趾高气扬的罗青了,她不是妳的跟班吗?”杨烈便打开大门,便不解的问道。
“青姐姐去帮你办事了,而且杨烈,乱给一个美女起外号,不太好吧?”说到后面,董玉珍的柳眉微微弯曲,盯着杨烈道。
不过在她心中也非常同意这个说法,但她知道,罗青之所以这样,都是性格使然,不然谁会喜欢整天板着个脸,这样活着多累啊。
“是我的错。”杨烈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喊罗青是货真价值的扑克牌。
轻推着门页,走进里面,拿起扫把轻扫着地面上的灰尘,俩女的则像似贵族中的公主,在悠闲的抿着清香的茶水,聊着一些女人的八卦,而杨烈就像是贵族里面的佣人,只有不断的干活,才能显示出自己的价值。
刚打扫完地面上的灰尘,想要用抹布擦拭着药材箱,便有两道身影从大门外走了进来,杨烈定睛望去,见到了古钱丽还有她那无比高傲的川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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