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宁川和孟义天坐在长椅上,两个人的表情都很不好。
“我觉得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孟义天咬牙切齿的说,“是那个戴面具的,他他妈就爱玩人。”
宁川一言不发,手术室的门开了。宁川立马站起来。还好,阿乐没有生命危险,宁川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一波折,让两人疲惫不堪,这件事很快就上了新闻,成为了近期最大头条。
那个原本组织活动的人被人杀了,不知道被谁顶替了,但是宁川他们心里清楚得很。
宁川看着病床上还没醒过来的阿乐,咬牙说:“我他妈要是见到他,非杀了他不可。”
孟义天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这个一次又一次玩弄别人,杀人如麻的人,让俩人都十分窝火。最可气的是,他们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只知道是红月教会的,孟义天抱歉的说:“对不起啊宁川,我觉得他很可能是因为我才缠上咱们的。”
“怎么这么说?”
孟义天皱眉:“事关别人的私事,我不好多说,但是这个人咱们以后千万要注意。他真不是什么正常人。”
“不用说我也看得出来,跟你没关系,别多想了,这次也是我们自己的疏忽,上当了,下次就长记性了。”
这个隐藏在背后的人,完全激怒了二人,而此时,这个城市的某个报刊前站着一个人,她的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笑了一下。
“你们还真是倒霉啊。”
一辆红色的车从旁边疾驰而过,夏蜓溪把报纸放到垃圾桶上,拉上衣服拉链,拦下一辆车。风吹起报纸飘落在一个人的脚下。言书风捡起报纸,皱起了眉头。
报纸随即被人拿走,一个清爽的少年音传来:“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有创意?”
言书风头都没转,也没说话,那人又说:“可惜的是他并没有死,我也不想让他死来着。”
“你到底想怎么样?”言书风的手握紧。
“当然是。”那人凑近她的耳边,“玩游戏。”
言书风正要回头,突然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医院里,孟义天和宁川靠在墙角皱着眉头谈话。一架床被急匆匆的推过来,两人立马往旁边让。孟义天不经意瞄了一眼,一把按住那架床。
“言书风?”
宁川闻言才看清,躺在病床上的居然是言书风。护士很着急。
“病人需要治疗,请你们让开!”
孟义天立马松手,两人跟上护士,宁川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言书风挂着点滴,孟义天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一个护士走进来问:“你们是病人的家属?”
“我!”孟义天举手。护士递给他一封信:“送她来医院的那个人的给的,说是让我交给病人家属。”
孟义天闻言赶紧拆开看。信上只有简单的几句话。
“想要她醒过来,就带着你的朋友来这个地址找我。”
“草他妈的。”孟义天忍不住骂,宁川也是忍不住要骂人。
“怎么哪都有他?”
“我他妈,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逼着一步一步走。”孟义天窝火的很,宁川也好不到哪去。
这两天两人本来火气就大,脸阴的都要滴出水了。
“去,去他妈的,他到底怎么样?我是真的忍不了了。”宁川烦躁的抓头发。
带着前所未有的烦躁,两人出发了。即使知道是陷阱,可是也不得不去。
地址在城郊,貌似是一个废旧的剧院,四周荒草丛生,墙皮脱落发霉,不知道有多久没人来过了。
一看到这个地方两个人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正门破败不堪,上面有这歪歪扭扭的“正大剧院”四个字。
宁川拉住孟义天:“你觉得进去我们会看到什么?”
“谁他妈知道了,总要去看看吧。”
保险起见,俩人在剧院四周转了一圈。发现还有个侧门,于是决定从这里进去。
屋内光线十分昏暗,一开门就是一股霉味,里面还挺宽,放着很多废旧的道具服装之类的。
突然有声音响起,宁川和孟义天立马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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