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出去吧。”
雪纱带上门离开,心跳个不行,为什么自己没有对他说实话呢,跟他说七鹰当年其实没有死,宁川在调查他。
不过,幸好,七鹰的事看来是跟教会没关系了,就算有什么,也应该是他自己的私事。
阿乐和宁川听完雪纱的讲述,都是一脸沉思。
“我都说了,七鹰的事和教会没有关系,就算他真的有什么事,也是他自己的私事,你们还要查下去吗?”
宁川点点头:“麻烦你了。”
“不用,我帮你们也只是为了证明这件事跟教会没有关系,你们要是想继续查下去的话,就自便吧。”
她站起来:“那我就先走了。”她刚一走,宁川就说:“这事和教会真的没关系?”
阿乐也摇摇头:“索尔虽然这么说,但谁又能知道真假,让我很疑惑的是,既然和教会没关系,程北她妈妈为什么会看起来很不喜欢教会的人,按理来说,七鹰是教会的英雄,她不应该讨厌教会才对。”
“那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七鹰因为教会的事丢了性命,所以她妈妈才不喜欢教会的人呢?”
事情似乎陷入了一个泥潭,怎么看都对,怎么看都错。
宁川揉揉脑袋:“七鹰这条路走不通,拿去找谁?那个拿走那本书的人?这不是大海捞针吗?七鹰的事好歹还有迹可循,那个人是谁,完全没头绪。”
“你仔细想想,有没有谁和你有过节的。”
“我为人这么善良,能有谁....不对。”宁川看向阿乐,面露喜色,“也说不定还真有一个。”
联盟基地,六区的休息区里,夏蜓溪拿着报纸喝着茶。对面坐着宁川,四周还有不少人,宁川看了其他人一眼,然后压低声音说:“你确定你没有拿过我什么东西?”
夏蜓溪眼皮都没抬一下:“你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拿的吗?”
宁川打量了她一下,稍作思考之后又说:“我认真的,你要是真拿了,交出来我就当这事情没发生过。”
“你有什么毛病吗?”夏蜓溪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家财万贯了?我拿你东西?”
算了,跟她说话完全属于伤神行为,宁川站起来正要走,旁边几个男生叫他:“路宁川,胆子不小啊,夏蜓溪你都敢泡?”
“除非我有病。”
“哈哈哈哈。”几个男生笑作一团,夏蜓溪放下报纸看着他们,几个男生立马一哄而散。
刚走到门口,宋骋一又进来了,宁川拉住他:“往我们六区跑这么勤干什么?”
宋骋一乐了:“这你家啊,管这么宽。”
宁川拍拍他的肩膀,面色沉重:“也就你傻。”
“什么?”
宁川转身离开,宋骋一一脸不解的走了进去。
不是夏蜓溪,也对,她那样的性格,要是掌握了自己的什么把柄,肯定立马就来找自己了,那会是谁呢,红月教会的人?不应该啊,要是是红月的人,干嘛还来他这里抢东西,直接问涟漪要不就得了。
到底是谁啊!宁川有点抓狂,涟漪干嘛莫名其妙的给自己寄东西,本来没自己什么事,这不赶鸭子上架吗。
涟漪现在又去哪了?死了还是活着,宁川觉得脑袋瓜都要炸了。算了,去找孟义天喝酒吧!宁川伸个懒腰,好久没放松一下了。
酒桌上,孟义天听完宁川的事,一拍桌子。
“就应该把她们俩绑起来一威胁,什么都招了,现在找不到人了吧。”
宁川瞪他一眼:“雪纱在,这种事是不可能的。”
“你管她那么多,你喜欢她呀?”
“你才喜欢她呢,人家好歹也算个人物,总不能撕破脸皮吧。再说了,一个小姑娘和母亲相依为命,还能真给人绑了?”
“依我说吧,这事儿确实有点复杂,要不你们还是去找找那个女孩,我觉得她家应该是知道点什么,不然她跑什么跑。”
宁川点点头:“我也有这个打算,今天就到这吧,我去找阿乐商量一下。”
“等等。”孟义天一把拉住他,“哪有喝酒半路跑人的,坐下!”
宁川只好坐下,孟义天又说:“你没找夏蜓溪问问?她不是整天找你麻烦吗?”
“我问了,看她样子也不太像,懒得跟她多说话。”
“你说夏蜓溪也奇怪啊,就找你麻烦,她会不会是那种,就是越喜欢你越折磨你?”
宁川的目光很不友善,孟义天闭嘴。不过孟义天的话倒是提醒了他,夏蜓溪是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一顿酒喝完已经是深夜了,俩人各回各家,深夜的路灯下,宁川却看到了一个人。
是许影,U.uuansho 她站在那不知道在干什么。宁川把车停在她旁边,摇下车窗:“你在这干什么?”
许影听到是他的声音,计划了几下,宁川也看不懂,于是说:“上车吧,送你回去。”
一路上谁也没说话,当然,许影也不会说话。
阿乐家很快就到了,宁川停车,许影下车,宁川又说:“以后半夜别乱跑了,挺危险的。”
许影点点头上了楼,灯还亮着,阿乐坐在客厅,听到开门的声音,阿乐转头一看,是许影回来了。
“你去哪了?”
许影走过来拿过桌子上的纸笔写:对不起,我迷路了,也不敢拦车。
“迷路了?那你怎么回来的?”
“你的朋友送我回来的,我们刚好遇到了。”
“我朋友?”阿乐想了一下,“宁川?”
许影点点头。
“知道了,以后要是想出门逛,叫上我吧,去睡觉吧,我先睡了。”
阿乐进屋关上门,许影从兜里拿出一个东西,是一个很漂亮的方巾,她想了想站起来走到阿乐的房门前,想要敲门,最终还是放下手。
屋内的阿乐好像已经睡着了,许影把客厅的灯关掉回到屋里。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
月亮挂在天上,满天都是繁星,许影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又像是俩个人,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到一点点低声的呜咽。
是谁呢?她想要走近,看到的却是自己,旁边的床上有一个人,那个人的容颜苍老,好像是已经死去了。而自己,正伏在床边低声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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